絲毫沒有聚焦,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清醒還是迷醉的。
格外折磨人。
“寒哥,想你了。”黎歌摟著男人脖頸的胳膊緊了緊,直到對方由著他的力道緩緩靠近,鼻尖觸上他的鼻尖,他這才稍稍鬆了些力道,而後主動仰頭親了親對方的唇瓣,“吻我,寒哥。”
這一聲聲的寒哥彷彿無聲的撩撥,簡直要了杜寒崢的命。
心裡頭每隨他說一句話就增添一分悸動,等著這句撒嬌似的請求落下時,他哪裡還能再忍耐得住,當即便身子一沉,瞬間附上了對方的唇。
這吻格外纏綿,連帶著房間裡的空氣都被染上了曖昧的顏色。
相擁著的兩個人更是親吻得激烈,不斷翻滾著,到最後連衣服都顯得礙事,一件一件被扔下了床邊。
空氣急劇升溫,房間裡只餘下兩道激烈的粗喘。
等著感覺到□□的肌膚,杜寒崢這才從親吻裡清醒過來,再睜眼就見身下的人只留著一條內褲,還半脫不脫的掛在腰間,上身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曖昧紅痕。
再看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雖然比對方多了一條西褲,這會兒也被揉巴的不成樣子,還有雙不□□分的手固執的在解他腰間的皮帶。
“小歌,可以嗎。”他啞著聲音詢問了一聲男朋友的意見,心裡四處亂湧的衝動已經吞噬掉他的理智,讓他已經不想再多作忍耐。
然而當對方抬頭睜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看過來時,他的心頭卻又忽然間一震,彷彿兜頭一盆涼水澆灌下來,瞬間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他在做什麼。
他竟然趁著小歌喝醉以後想跟他......
杜寒崢用力閉了閉眼,讓自己被割裂出去的理智稍稍撿回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