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從穎裝了一盤花生瓜子之類的零食,又拿了兩罐椰汁,這才領著花花上二樓。
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啟空調,氣溫上升還需一會兒,便先開了桌旁的取暖器。取暖器發著紅光,熱氣被送出來。加上空調,沒一會兒這間屋子暖烘烘得像春季一樣。
等溫度上升了,神從穎才關掉取暖器。
花花也察覺到溫度上升,鬆開懷抱著羽絨服的手,雙手搓了搓,笑道:「上回你過年回來時,我不在家,沒見著你。這回聽說你回來了,我就趕緊來找你玩了,你怎麼不來找我玩兒?」
說完,彷彿習慣性的一般用手拂拂額前的碎發,露出手腕上的一條細細圓圓的黃金手鐲。
「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呢。你也看到了,有彤彤在,我哪有什麼自由?就算是過年,也總得留一個人看孩子。」神從穎熱得受不了,起身脫了外套,開啟飲料,放上吸管,往花花面前推了推。
花花沒理會她推過來的飲料,逕自拿起神從穎放在一旁的外套,摸了摸,笑道:「這衣服挺貴吧?你也不怕被火星燎壞了衣服。」
「還好呀。現在都是炭火,注意一點,基本沒什麼火星。來,吃點瓜子。」
花花抓了小一把瓜子在手裡,慢慢嗑著,不住地用眼睛上下掃視神從穎。
神從穎覺得怪怪的,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推了她一把,佯怒道:「看什麼呢?你第一次見我啊?」
「嗯,你要這麼說也沒錯。」花花吐出一片瓜殼,「我聽我媽說,那年你回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一副苦相。現在看看,你說我是不是該給我媽配一副老花眼鏡啊?」
「有你這麼說自己親媽的?小心她打你!」神從穎笑了,「不過,那年回來的時候,我的確是過得不好。現在好了,總算解脫了。」
「嗯,你就好了,很快都能二婚了,我連頭婚都沒影呢!」
「又亂說!」神從穎以為她只是隨便地打趣,也沒放在心上。
「我是說真的。」花花又吃了幾顆瓜子,似乎嫌吃得嘴幹,將手裡未吃的瓜子隨著瓜殼一起扔進垃圾桶,拍拍手,眼睛盯著神從穎手腕上的手鍊,笑眯眯地說,「你是不是找男朋友了?我聽我媽說,你快要結婚了。為了這個事,她天天在家念我,說你都二婚啦,我連個影兒都沒有。」
「那是你要求高嘛。結婚還是應該找一個合心意的才好。如果隨便找一個將就的話,村裡不幹正事的閒漢多了去呢!」
「你這話……」花花伸出食指虛點著她。
神從穎這才看清,花花的手指上塗了淡紫色的甲油。
神從穎愣了愣,回過神來趕緊補救:「我的意思是,剩下來的都是自身條件過硬,不想盲從屈服的。我支援你,找不到好的還真不如不嫁。你看我,婚前沒擦亮眼,現在還不是離了,大齡離異總難聽過大齡未婚。」
神從穎的自我貶低,總算贏來了花花發自內心的真誠笑容。
花花笑道:「你也沒你說的那樣差!看看你現在,不是挺好的麼!村裡人都說你變漂亮了,所以我過來檢查檢查。」
花花把自己來神從穎家竄門的理由,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了好幾變。
「呵呵。」神從穎只好傻笑。
花花喝了一口椰汁,神秘兮兮地笑了。
「笑什麼?」神從穎傻愣愣地看著她。
「笑你快要結第二次婚了呀!」花花像獵人欣賞在籠中受困掙扎的小白兔一樣,欣賞夠了,才賞給她一個解釋,「我聽我媽說,說……你要和小峰結婚了?」
神從穎聽了這句話,嚇得一口椰汁差點嗆進氣管,好容易把氣理順了,怒喝道:「你怎麼也變得和村裡的三姑六婆一樣嘴碎了?簡直是無中生有!」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