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耀眼得讓她覺得臉上有些發燒。
南宮落軒臉上揚起一抹微笑,本就妖孽的臉更是勾人心魄。不知怎的,看見這迷人的笑容,被那雙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晚妝只覺得臉上更是燒的厲害。
南宮落軒瞧見晚妝臉紅的可愛樣子你覺得心波動了一下。那天在宮裡,看著晚妝的舞蹈,心裡只覺得熟悉,情不自禁地拿出了自己的簫,為她伴奏。
百花宴回來後,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這樣做,晚妝每次要和自己說話的原因他也知道,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的原因,又該怎麼告訴她呢?
這樣想著,南宮落軒對陽伊洛說:“嗯,我有事要同晚妝說。”
陽伊洛愣了一下,點點頭,走開了。
這時晚裝妝回過神來,看見陽伊洛轉身離開,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欲追上去卻被南宮落軒一把抓住手臂,晚妝想甩開他的手,幾次掙扎無用後無語地對南宮落軒說:“你幹什麼呀,陽伊洛怎麼走啦?”
“跟我來!”南宮落軒抓著晚妝一路走到船的僻靜處才放開她。
晚妝奇怪道:“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南宮落軒看著她笑了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吹地簫曲是怎麼回事嗎?”
“嗯!”晚妝反應過來猛點了幾下頭,雙手握拳,興奮地道:“對,對,快告訴我!你怎麼可能會那首簫曲。”
“別高興的太早,”南宮落軒擺擺手道,“如果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呢?”
“什麼?”晚妝僵住了身體,不敢置通道:“怎麼可能?”
“嗯哼,事實就是這樣。”南宮落軒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反應。
晚妝想了想道:“可那簫曲是怎麼回事?”
“嗯,如果,我是說如果,”南宮落軒猶豫道,“如果我說我是看到你跳的那支舞才吹出那隻簫曲的你相信嗎?”
“相信!”晚妝毫不遲疑地說,“如果你是魔尊昔邪呢?”
“你還認為我是魔尊昔邪嗎?”南宮落軒皺了皺眉道。
“為什麼不能這樣認為?”晚妝一臉認真,“我有夢到過,這幾天晚上,我總會夢到一個男子,在夢中我和他很熟悉,他會對我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
南宮落軒好奇道:“他怎麼了?”“他跟你長得一模一樣!”晚妝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