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的腳趾蜷縮,“大黑!”
“少爺忍一下,淤血要揉散才行。”顧九黎一邊說手掌一邊勻速地在腳踝處打轉。
“唔,你…你讓我,自己來……”青時抓住椅子的手指尖泛白,不完全是痛的,隨著手掌的摩擦扭傷的腳踝處越來越熱,幾乎要將他燙傷。
“已經好了,少爺。”顧九黎放開了飽受折磨的腳踝。
青時喘著氣向後靠上椅背,右腳微微顫抖著,整個變成紅色。
“青時少爺,那些金銀花要怎麼處理?”蹲在青時身前的顧九黎哪怕知道青年看不見自己的反應,也不敢抬頭,他覺得自己好像要壞掉了。
他竟然覺得青年此時的呼吸聲好聽極了,之前流淚的樣子也很美,他想讓青年流下更多眼淚,發出更多動聽的聲音。
一想到這些,他就……顧九黎看了眼褲子,忍不住暗罵自己禽獸。
青年可是個男人,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該有的常識還是有的,無論如何他也不該對一個男人產生這樣的念頭。
醫師4
青時緩過勁兒,回答顧九黎的問題:“帶回來的忍冬清洗乾淨晾曬乾就行。”
說完青時從椅子上起身,準備去處理那些忍冬。
顧九黎看到他杵著竹杖一瘸一拐的走,忍不住皺了眉,“青時少爺,要不您歇著吧,我來處理就好。”
“那怎麼行。”青時拒絕了他的提議,說完感覺自己語氣似乎太重,找補道:“我並沒有那般嬌氣,更何況只是坐著清洗。要不然,我們一起洗如何?”
“……好。”
青時在院子裡坐下,顧九黎打了涼水將兩人採摘的忍冬從藥簍裡倒出。
青時把手伸進木盆捏起一朵花,一手拿著前端,一手順著尾端擼過去將上面殘留的細小枝葉去除,又放進水裡清洗一遍,再放進一旁的竹編簸箕,“這樣處理就可以了,很簡單,只是比較費時間。”
顧九黎坐在青時身側認真地觀看他的一舉一動,“好的,青時少爺,我學會了。”
兩人花了一整個下午處理這些忍冬。
顧九黎將最後一個放進簸箕,“沒有了,青時少爺。”
“都處理完了嗎。嘶!”青時扶著自己的腰站起身,彎了一下午的腰背簡直太酸爽了。
“少爺,你怎麼了?”顧九黎關切問道。
“我沒事,”青時朝他擺擺手,“大黑,麻煩你把這個簸箕放到廚房那邊的晾藥架上。”
顧九黎應聲:“好。我順便去做晚飯。”
“哥,我回來了!”大門被開啟,宋青玉的喊聲傳來,“哥,你做的這個驅蟲香包真好用,同窗都說很想要,嘿嘿,我才不給呢!”
青時輕笑,“那明日我多做幾個給你,你帶去學堂分給同窗吧。”
“嘿嘿,”宋青玉傻笑,“哥哥真好。不過會不會累到你啊,要不然還是少做了幾個吧。”
青時:“這有什麼,小瞧你哥了不是。”
“沒有沒有,哥最棒了。”宋青玉搖頭晃腦的將書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