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已經跨出去一步了,不可能再後悔。
“媽,我說,我爸和李飛花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且老章頭很有可能知情。他們仨現在在啃你身上的肥肉呢。”韓遂儘量維持著語言的清潔。
“你在這跟我編小作文呢?”白迎華哼笑了一聲。
韓遂感覺到了一種輕視。要是放在別的事情上,以他的性格,早就急眼了。但是在現在這個情境下,考慮到白迎華的心理承受能力,韓遂還是決定,不讓自己的親生母親看到攝像頭記錄下來的幾段影片。
“我說的都是事實,我可以跟你發誓。媽,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明知道這句話的效果約等於零,韓遂也只得這麼說。
於蕊就像是看舞臺劇一般,等待著高潮的來臨。
“那你是怎麼發現的?誰跟你說的啊?李飛花?老章頭?我還以為你對韓為民挺好的,結了婚,就沒親爸了?知道孝順於蕊她爸,陪人家做手術,給人家端屎、端尿,到自己爸這就不行了?韓遂,我都說了,這錢不用你出,算是我借你的,我給你打欠條,你能不能把錢給韓為民轉過去?”白迎華時而埋怨,時而哀求。
“我要是不給呢?”韓遂試探著白迎華的底線。
“咋地?你要你媽當著你媳婦的面給你跪下啊?”白迎華說著,起勢就要跪。這把韓遂嚇夠嗆,撲通一下,他先給白迎華跪下了。
“媽,我給你跪下了,你信我一回吧。”韓遂有一種被逼到牆角的感覺。
“你站起來。於蕊,是你在背後攛掇的韓遂嗎?”白迎華突然把目光對準了於蕊。
正在觀眾席看戲的於蕊突然被拉上了舞臺,有點不知所措。她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韓遂說:
“你給媽看看你筆記本里的影片吧,要不然你就算把腿跪折,媽都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媽,你別逼我了,何必這樣呢?”韓遂哭喪著臉,做最後的努力。
“你給我看看,是什麼影片?你給我看看。快點!”白迎華就像在督促學渣交作業一樣,聲音因為憤怒而劈叉。
韓遂慢慢地站了起來,取出筆記本,選取出一段尺度最窄的影片,展示給白迎華。那是兩個人做完運動,在床上聊天的影片。雖然主角寸縷未著,但是被子遮蓋住了敏感部位。唯一的漏洞是韓遂忘記將影片靜音了。
“你今天怎麼有點心不在焉啊?”李飛花問。
韓遂聽到聲音嚇了一下,手忙攪亂地要關掉聲音,被白迎華扒拉到一邊。
“我剛才買菜回來,在樓下碰到老章頭了,他還笑著跟我打招呼呢。我轉頭就把他媳婦給睡了。”
“哎呀,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良心。沒事,不用管他。我家那口子不像你家的母夜叉,我說啥是啥。哎,你這頭髮是不是該染了?”李飛花笑著撥弄著韓為民花白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