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錯，那就是一個黑色的丁字褲。”
“那也說明不了什麼。我爸是影片裡說了，李飛花就是來我家借個地方洗澡。他都那麼大歲數了，不能騙人。”韓遂依舊用混亂的邏輯為自己辯護。
“我網盤裡還有好多監控畫面，那些影片不適宜18歲以下兒童單獨觀看。你爸在那裡面和李飛花聊的內容挺限制級啊。你不信？把揹包裡的電腦開啟，我登入上去，開啟給你看。”
其實從第一次撞見裸體女人出現在自己婆家，於蕊就調取了當天上午，前一天晚上的監控畫面。在那裡面，李飛花貢獻出了出色的表演。對於一位年近60歲的老女人來說，這些表演是歲月的饋贈，也是經驗的總結。之後的日子裡，於蕊儲存了好多段影片，她甚至摸清了李飛花和自己公公共度甜蜜時光的規律，陰曆逢一、逢五的日子，倆人都會在一起做成年人的廣播體操。但是一個月之前，裝置一直處於離線的狀態，於蕊猜這兩個“小眼睛”應該是被發現了。
韓遂認為於蕊跟白迎華一樣在唬自己，就把電腦包摔在了還沒上菜的餐桌上。於蕊開啟電腦，連上飯店的wIFI，登入上網盤，調出影片，按照時間排序。
“你看吧！帶上耳機。”於蕊把電腦推到韓遂面前，還貼心地把藍芽耳機也遞了過去。
韓遂點開一段影片，裡面的兩位老年人正在自己的婚床上演繹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樂。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和狗狗祟祟，韓為民肆意張揚著自己的激情。雖然韓為民發白如雪，但是他的激情卻熱烈似火。
韓遂用滑鼠快速地點選著時間線的後半段。韓為民在自己眼前做著如此不堪的事，韓遂覺得自己分分鐘都會得心肌梗塞。
終於畫面中的兩個老人恢復了平靜，靠在婚床的床頭休息，把原本作為輔助工具的靠墊墊在了後背上。這兩個靠墊是裝修婚房時，白迎華買的紅色布，找裁縫做出來布套，然後裡面塞滿了破舊的羽絨服。白迎華當時為自己的聰明點子跟韓遂炫耀了許久。
如果紅色靠墊會說話，她會向整個世界描述自己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