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偉達極速被擼,組長的位置就那麼空著,石城兼任,負責聽取於蕊他們的工作彙報。沒人知道mary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於蕊下手有點重,周奕辰的鼻樑骨骨折,被上了小夾板。於蕊的眼睛卻沒什麼大事,用冰敷就可以啦。
周奕辰雖然事後知道了高偉達的事情,但還是覺得於蕊對自己下手的目的不純,從力度上感覺於蕊是跟他有什麼仇恨。但很快,他就接到了於蕊的電話:
“奕辰啊,明天你得去上班。”
“為什麼啊,於蕊,我都這樣啦,怎麼上班啊?你就饒命吧。”周奕辰說話的時候,整張臉都劇痛著。
“奕辰,我是為你好,明天你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相信我。”於蕊的語氣非常篤定。
“那你呢?你也去嗎?”
“我不去啊,我得在家養病啊,咱倆都去的話,就真露餡兒了。”於蕊在電話那邊回答得很輕鬆。
“那……好吧。我明天去裝一把勞模。”周奕辰覺得自己有點像於蕊的棋子,只不過這顆棋子得到的都是好處,所以沒有必要和棋手計較。更何況,他還是挺喜歡於蕊的,如果今天於蕊不把他鼻樑打斷,他會更喜歡的。
周奕辰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他的樣子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包括高偉達。周奕辰還把於蕊的狀況誇張地描述了一番。周奕辰鼻子上的夾板非常具有說服力,讓所有人都相信了昨天中午他和於蕊的缺席是場意外。
但是,公司一切都風平浪靜,向城一個勁兒地勸他趕緊回家休養。
“好像於蕊說的話也沒有那麼準。我能有啥收穫?”這麼想著,周奕辰裝好膝上型電腦,背上書包就準備離開,突然mary穿著紅色高跟鞋風風火火地跑到了工作區:
“誰會俄語?趕緊!客戶居然說俄語!”
大家面面相覷,都搖著頭。mary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招你們來有啥用?我上哪找人去?快點,元霜,聯絡一下供應商,看看有沒有俄語的同傳?”
“好,我這就給供應商打電話。”
“mary姐!”周奕辰不自覺地舉起了手:“我會俄語!”
“什麼玩意?你剛才是跟我說你會俄語嗎?” mary雙眼熱切地看向周奕辰。
“我爺爺是俄羅斯人,我從小就會俄語,而且我大學輔修的第二外語就是俄語。”周奕辰說了一句俄語,他的小舌音是那麼銷魂,足以成為證據。
“元霜,你不用打電話了,周奕辰你跟我來!”
“我的鼻子?”周奕辰指著自己的臉。
“沒事,挺好。” mary伸手拉走了周奕辰。
紅色高跟鞋的聲音和周奕辰鼻子上的夾板無比和諧。
說俄語對周奕辰來講就像是做廣播體操一樣,開始有點不好意思,到了後來放開後,自然流利,甚至還有自我風格的發揮。
周奕辰的出色表現讓來自哈薩克的客戶很滿意。他們甚至向公司提出了申請,請求公司外借周奕辰給他們,做這次中國之行的商務翻譯。
周奕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開玩笑地說,他現在不敢離開女朋友,怕遭受更加慘無人道的迫害。
這次合作居然談成了,雖然不是什麼大單,但是對於開拓中亞市場有著良好的示範作用。此次專案的參與者都有獎金,居然還有周奕辰的份,這讓他又驚又喜,同時越發覺得於蕊神秘莫測。
於蕊就休息了一天,頂著一對熊貓眼兒回了單位。看到高偉達的時候,於蕊的心裡產生了愧疚感,這輩子,高偉達替她捱了命運的子彈。那個攝像機再加上瑞奇媽媽拉的大橫幅足夠讓於蕊徹底和職場再了見。
傳統雜耍有個專案,表演者在觀眾的眼皮底下,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