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生計的錢,後者為了漂亮的履歷,能更好地維持生計。
被親媽擋了回來,韓遂更加鬱悶。恰好,於蕊的電話打過來了:
“你找我什麼事啊?”
韓遂把蔣師姐找他一起創業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你出資多少錢呢?還是光出技術?佔股多少?負責什麼?她肯定有自己的殺手鐧,她的技術專家團隊都有誰?銷售又請的誰?”於蕊連珠炮的一頓發問把韓遂弄蒙了。
“她今天就跟我說了個意向,具體的我還沒有問呢。”韓遂回答的很含糊。
“什麼都沒問,我怎麼幫你出謀劃策啊?其實出去創業我是支援的,但是前提,一是公司主營業務有前景,二是,也是最重要的,你認為你的師姐是不是能成事的人。畢竟你們倆在一起吃飯吃了三年。什麼都不知道,在這空談,瞎擔心沒有意義啊。”於蕊毫不留情地說了一堆。
本來只是想舒緩一下情緒,結果先後被老媽和媳婦一頓說,韓遂的心情指數直線下滑。
“我約個時間,找師姐詳細聊一聊。”
“對了!你今天不是要和領導進行升級談話嗎?怎麼又要自己創業呢?”於蕊突然反應過來了。
“升級取消了。對了,你知道嗎?benny出事了!飛機掉海里了。我這邊沒有詳細的訊息呢,你問問童童,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根植在韓遂系統裡的吃瓜基因瞬間覺醒。
陳杰得知benny出事的訊息一點都不比韓遂早,第一個通知她的人是黃田麗,通知她的原因是要聯絡上白嘉華。
benny上面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父母尚在,90多歲了。哥哥姐姐移民到加拿大,已經把老爸、爸媽接過去很多年了。可以說benny所有的親人都離他遠遠的。
他這次出事,哥哥姐姐已經全全委託給黃田麗處理後事。benny和黃田麗並沒有辦理完離婚手續,所以從法律上來來講,他倆依舊是合法夫妻,而陳杰是徹徹底底的外人。
陳杰接到黃田麗的電話通知,異常冷靜,她開車從數學課後班接回了白嘉樺,把benny的事情告訴了她,然後給白嘉樺訂了最早回香港的機票。
白嘉樺綁著夾板,一蹦一跳地收拾東西。她也沒有哭,只是比以前更加沉默了。
陳杰叮叮咣咣地收拾行李,彷彿只有不斷開合行李箱,發出聲音,才能舒緩她的情緒。白嘉樺沉重的蹦跳聲從這屋傳到那屋,陳杰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吼道:“你能不能安靜點?”等來的是白嘉樺更加嘶聲力竭的怒吼:“不能!”
“咣噹”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摔上了門,一人佔據一個房間,肆無忌憚地痛哭著。
半個小時之後,陳杰推開門,看到了收拾整齊的白嘉樺,金雞獨立地站在客廳裡,身邊是一個白色的行李箱。
陳杰把白嘉樺送上了飛機,她以為這就是結局,沒想到,這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