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他的道理。”徐玉鳳便也開門見山。
允揚在公事上處處受杜清荷掣肘,自然難免私下裡與夫人抱怨。
傅豹生皺眉,“有這等事?我去問清荷。”
杜清荷極快趕回,聽見傅豹生問,便是委屈,“先生,此事清荷本不想打擾先生,既然有人先將這件事說與先生,那清荷倒也要掰扯掰扯,讓先生給辯辯理!”
“就算允揚現在是鼎升的總經理,可是幕後一切總歸要先生坐鎮。我作為先生的助理,這多年都必須代替先生來監督前臺執行——可是怎麼會有人為了一己私利,不分輕重便將我們投標的標底洩露給恆玖?!”
“你說什麼?”傅豹生一怔,“怎麼可能!”
杜清荷嘆氣,“我知道是允揚長大了,急著要繼承生意上的事。可是年輕氣盛在商場上未必就是好事,可能也會冒失貪功呢?我不是掣肘,我只是要他步步穩妥。”
傅豹生一把攫住杜清荷的手腕,“我問你標底的事!標書只在你我手上,便是允揚都還不知道那確切數字。究竟是怎麼洩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