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靈,你嚇死我了!”
淨璃回到房間,一開門就發現阮靈竄出來。
“哈哈……”阮靈笑得趴在床上,“這兩天可悶死我了,自己一個房間,嘖嘖,跟小龍女的活死人墓似的。”
“你怎麼過來呀,不用避嫌?”淨璃冷靜下來推阮靈,“還有,你這傢伙怎麼進我房間的?門卡分明在我這兒。”
“嘁,小看我了不是?”阮靈伸著長胳膊長腿樂,“我跟錢未然要的,他手裡不是也有一張門卡?圉”
“至於避嫌……”阮靈抖抖手臂,“懶得理那個。難道真想讓我兩個月時間,自己一個人長毛啊?”
“阮靈……”淨璃嘆口氣,拉住阮靈,“你也跟那邊劇組的女生多認識認識啊,別自己一個人待著。”
淨璃也是心疼阮靈。淨璃自己這邊還好,畢竟還有青花和月四個人,她不致孤單;阮靈就不行,而且阮靈又是那麼個愛說愛鬧的性子,一旦身邊沒人,她肯定悒鬱桓。
“那邊的女生?算了吧。”阮靈搖頭,“孫麗珍是韓國人,我除了韓劇裡學的一句‘阿尼哈撒喲’之外什麼都不會了;而那個女二號徐如軒——還是算了吧,一聽她說話故意做出的嗲聲嗲氣,還有故意裝天真而睜大的眼睛,我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阮靈……”淨璃很擔心,“其實我倒是覺得有個人很好,應該性子跟你也相近。”
“嗯?”
“劇務劉真。”淨璃微笑,“劉真的人如其名,她面上看著有點冷,不過相信她也是個直腸子的人,你們倆能相處得很好。平常多跟她說說話吧。”
“哦。”阮靈點頭,卻轉了眼珠過來促狹地瞅淨璃,“喂,聽說你跟傅青爵的對手戲,尺度很大哎!”
淨璃也立馬反擊,“是麼?不過我們就算尺度再大,也還都做著打底,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演戲呢;我倒是擔心有些人在私底下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
賓果,淨璃此言一出,果然看見阮靈面色大紅,手都僵在半空中,尷尬地說不出話來。
“快說,那天早上到底怎麼回事兒?支支吾吾不讓我電話大聲說,還著急忙慌地結束通話了電話——當時你身邊有誰?”淨璃伸手扯著阮靈的手臂,不讓她逃。
“我,哎喲,我說就說了!”阮靈見自己跑不掉了,索性嘰嘰咕咕地樂,一屁股坐在床沿兒上,“淨璃你明知故問嘿!我早就告訴你了,你還不知道是誰?”
“啊???”淨璃跳起來撲上去,“真的是錢大哥,你真把他撲倒了?”
阮靈難得地連長脖子都紅了起來,還努力控制著面色,清了兩下嗓子,“我說過的話,幾時做不到的?我想要的人,切,必須是我的!”
“種田文寫法,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講給我聽。一個細節都不許漏掉!”淨璃笑著抓緊阮靈的手臂,唯恐她逃跑。
阮靈索性大方起來,盤腿正襟危坐,兩條長胳膊從膝頭耷拉下來,跟佛祖結跏趺坐似的,“那天就是你照片出事兒那天。傅青爵跟夏涼一起出去吃飯去,錢未然也陪著。老孃跟丁諾他們也在那吃飯,正好撞上了。”
“老孃就氣不過,趁著尿遁就去他們那個雅間了。老孃就是去砸場子的,誰欺負我姐妹兒,那就是欺負到我頭上!老孃進去二話沒說,拎了兩打啤酒就擱夏涼眼前兒。”
“阮靈……”淨璃感動得扯著阮靈的胳膊搖了搖,“你怎麼不告訴我?”
阮靈嘆口氣,“你甭覺得過意不去,我早就看不慣夏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那也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夏涼一看那些啤酒,當時臉就白了。”阮靈想到當時情景,小小得意地笑起,“她平素不是裝聖女嘛,我就知道她不敢當著傅青爵的面兒那麼豪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