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帶著酒氣,是邀人來非禮——可是你看你這樣兒,脫得半裸了,還好意思怪別人非禮你麼?”
原本只是口舌之爭,順著說下來的反擊,可是話出了唇邊,淨璃才猛然覺得不對!趕緊咬著舌尖兒不許再說,卻也晚了。
青爵得意笑起,“是啊,我想的就是這樣。我身體力行,言出必踐——快來非禮我啊,來啊……”
“青爵……”淨璃費力地呢喃。像是魚兒離開水面之後垂死的掙扎。
“噓……”青爵沙啞地在她耳邊,“你的小嘴兒那麼美妙,別讓它繼續聒噪,讓它——做點更美妙的事。”
青爵粗啞地喘息,親手握著淨璃的小手,開始在他的身子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