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叔叔真是老了,你看這耳朵都不好使了。
八號別墅沒人住,我的鄰居姐姐當然是住六號的商姐姐了。”
陸臣淵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音兒怎麼可能和你打遊戲,她根本不玩遊戲。”
衛暨白驚訝捂嘴,表情非常浮誇。
“什麼?可是我之前和她打過幾局,她技術很好的。
陸叔叔,你之前不是商姐姐的老公嗎?怎麼都不知道她打遊戲很好。
你這個老公水分好大哦。”
他這話一出,岑以銘笑出聲來。
“他這個老公忙著養小情人,水分肯定很大啊。”
“岑叔叔笑什麼?您這個年齡,應該不懂我們年輕人對遊戲的熱愛吧。
您看得懂遊戲按鍵表示什麼意思嗎?”
這次輪到陸臣淵笑了。
“他老了,能看懂個屁。”
……
三個人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看的樓上的商梵音頭都大了。
栓q,不要三個人一塊兒在我家門前吵架啊。
她還在鬱悶,樓下的戰爭又開始了,這次還多了一個,直接上演修羅場。
“是我來的不巧?你們都找梵音嗎?”
三個人聞聲望過去,顧時安正帶著意味不明的笑看著他們吵架,不知道在一旁看了多久。
看到顧時安,陸臣淵本來不好的臉色更差了。
“顧時安?又有你什麼事了?”
他真的要破防了,他只是來看看他的音兒。
先是岑以銘這個對音兒圖謀不軌的男人冒出來,再就是衛暨白這個針對他的問題少年插嘴,現在顧時安這個心思不單純的傢伙也來了。
他今天是不應該出門嗎?
看著陸臣淵黑沉的臉,顧時安笑意更深了。
“我今天剛搬到隔壁的五號別墅,過來拜訪一下我的好鄰居。”
“誰拜訪鄰居大晚上上門?你們孤男寡女合適嗎?”
“陸總這話說的,我和梵音是有合作的,我還欠著她錢,搬過來不第一時間來拜訪,梵音一生氣,給我穿小鞋,逼我還錢怎麼辦?
現在資金沒回流,我可還不起。
還有,哪來的孤男寡女,我帶了拿禮物的管家,而且梵音家傭人不少,怎麼就成孤男寡女了。
倒是三位,大晚上的在她門前吵什麼呢,我在那邊看半天了。”
衛暨白揚了揚手機。
“我找商姐姐打遊戲,他們堵門罵街擋我路了。”
陸臣淵理了理身上的校服。
“音兒是我前妻,我之前和她說過,來拜訪她有問題嗎?”
顧時安看向不發一言的岑以銘。
“岑總怎麼不說話啊,你來幹什麼的。”
陸臣淵冷笑一聲。
“呵,岑總無話可說唄。”
衛暨白視線在幾個人之間轉,最後落在岑以銘身上。
“岑叔叔是不愛說話嗎?”
岑以銘被三個人盯著,不好意思說出他是藉著道歉來見她的,這樣直接在氣勢上就矮他們一頭,但是他的思路真跟不上他們,沉默很久才幹巴巴擠出一句。
“這房子是我家賣出去的,我來回訪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