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家的小子,放了真真,商梵音和我們無關,你放了我們陸家的兒媳和孫子。”
岑以銘還沒說話,陸臣淵先開口反駁。
“爸!岑以銘衝著我們陸家來的,憑什麼把音兒牽扯進來。”
“就憑真真懷著你的孩子!
陸臣淵,你喜歡誰我不管,但我們陸家的孫子不能有事。”
陸臣淵咬牙,瞥了一眼舉著相機手機的狗仔們。
“爸,你就不怕他們把這些洩露出去,影響家裡的公司嗎?”
陸臣淵在威脅陸父閉嘴,但是陸父不屑的冷嗤一聲。
“陸臣淵,你也別想著威脅你老子。
你以為他們能帶著這些影片離開嗎?”
天色越來越暗,殘陽如血一般照在海面上。
陸臣淵和陸父僵持著。
岑以銘在那邊看著,不回答也沒有動作,只是唇邊掛著冷笑。
不管陸臣淵選誰,他都不可能放商梵音離開。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故意不說話讓他們內訌。
就是給手下人時間佈置,還有就是逼他們選擇袁琳真。
他在等,可是懷裡的人似乎不想等了。
商梵音看向被逼的陸臣淵,悽慘一笑。
“陸臣淵,我真後悔當初嫁給你。
因為你,我這些年受了那麼多委屈,就算離婚了也不得安生。
下輩子,我不要認識你了。”
她說著,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了鉗制她的岑以銘。
在無數的目光注視下,毅然決然的跳下海。
“音兒!”
陸臣淵目眥欲裂,就要跳下去撈商梵音,但是被陸父帶來的人死死按住。
“放開我,她不會水,她……”
陸臣淵沒能往後說下去,因為他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陸父看著手下的人收手,冷聲吩咐。
“將少爺帶回車上。”
陸臣淵被帶走,陸父才不緊不慢的看向岑以銘。
“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
岑總,你策劃這綁架的真相是什麼,我不在乎。
現在把真真放了,這件事就當從未發生過,後續也不會有人去查去翻舊賬。”
岑以銘抿了下唇,知道這老狐狸八成是猜到了。
不過,看到E對他打手勢,他明白這事成了。
不需要再周旋演下去,便鬆開了袁琳真。
可袁琳真卻渾身僵硬一動不動。
因為就在商梵音掙脫時,離得最近的她看到了商梵音的表情和唇形。
商梵音臉上哪有和陸臣淵對峙時的決絕和悲傷,她眼裡明明都是興奮的光。
而學過唇語的她,也清楚辨認出商梵音那飛快的一句無聲話語。
似乎在對她說,又似乎不止對她說。
她在說——歡迎來到地獄。
那一刻,腦海裡的線索全部串聯起來,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在袁琳真心頭。
商梵音早就知道她會綁架她,甚至今天的事都在她的計劃中。
難怪商梵音之前和陸臣淵弄的那樣僵,恨不能生死仇敵一樣,卻突然對陸臣淵示弱示好。
難怪之前不管發生了什麼,都無視她從不聯絡她的商梵音突然來挑釁她。
難怪他們這綁架的策劃人都才到了沒一會兒,陸臣淵就來了,緊跟著就是陸母陸母和無人通知的狗仔。
商梵音就是在利用他們,步步緊逼逼她動手,她好藉機假死離開A市。
因為陸臣淵不會眼睜睜放她走,她需要離開的機會。
在商梵音那裡,她和岑以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