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人,一心想著利用他達成目的。
聽完他們的底細,商梵音沒忍住嘴角抽抽。
誰家綁匪拿工資給山區捐款啊。
又是誰家綁匪平時喜歡幫流浪動物找主人,扶老奶奶過馬路啊。
“所以你們為什麼想不開當綁匪?”
“哎,還不是因為我們沒學歷沒技術。
當初在鄉下種地,雖然賺的不多,但是也夠生存。
後來家鄉發大水,地沒了。
為了生存到處打聽工廠打工,結果被人騙來A市。
一分錢沒賺著還差點被人拉去噶腰子。
要不是因為我們還有點力氣趁守衛鬆懈跑了,現在指不定墳頭草都半米高了。”
“如果有機會,你們想不想換一個工作?
畢竟有造反基因,不用多浪費。”
……
當岑以銘和袁琳真進行完只有兩個人知道的密謀後,帶著人來海邊做佈置。
結果來到這裡第一眼,他們就看到了海崖上躺在太陽椅上喝著果汁的商梵音。
而此時幾個應該負責看著她控制她的綁匪,正在殷勤的扇風撐傘遞吃食。
他們沉默了。
袁琳真磨了磨後槽牙陰陽怪氣。
“岑總還真是痴情啊,被綁架還和度假一樣的只有她了吧。”
岑以銘沒搭理她,而是側頭吩咐完人後獨自走了過去。
“音兒。”
商梵音拉了下鼻樑上的太陽鏡。
“呦,這不岑總嗎?你也被綁架了?
哦,你瞧我,我都忘了,綁匪是你的人。
不好意思,我記性不好你理解哈。”
岑以銘表情僵了僵,沒回答商梵音,而是看向了她身邊幾個低垂著的頭裝死的人。
“你們走吧,我會看著她。”
幾個人抬起頭,悄悄的看了一眼商梵音。
在看到商梵音嘴角的笑後立刻應聲離開。
按著商梵音說的計劃去給那些佈置其他東西的人“幫忙”。
而岑以銘專心盯著商梵音,竟是一點沒發現異常。
“音兒,跟我走吧,我會做一個好丈夫,以後也會是一個好父親。
陸臣淵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他給不了的,我也可以給。”
商梵音坐起身,看著面前的岑以銘。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見商梵音沒有拒絕,而是詢問他其他,岑以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
我還記得,那天你穿著一條白色的長裙,半蹲在玫瑰花叢間,還抱著一隻渾身溼漉漉的小狗。
那時我就在想,你可真漂亮,還很有愛心,如果我能娶到你就好了。”
他眼裡滿是對當初那一幕的懷念。
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忽略了商梵音的冷笑。
“所以,你在我18歲那年就喜歡我,但是一直到我20歲結婚,你都沒有提過一句。
甚至在我婚後三年的水深火熱裡,沒有一次出手搭救。
直到我滿身憔悴決定要和陸臣淵離婚,你才跳出來說自己多麼多麼深情,愛了我多久。
現在我只是透露出一點點想和陸臣淵複合的念頭,你就忍不住想透過非法手段得到我。
你的愛,可真是廉價又虛偽,噁心又難堪。”
岑以銘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褪去,整個人無措的站在原地。
商梵音站起身,拍拍衣裙上的褶皺,將墨鏡扔到一邊。
“不說話?那我大膽猜一下。
因為你之前沒把家族企業完全握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