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在門口等。”
陸臣淵說著就要退後,卻被袁琳真下一句話釘在原地。
“淵哥哥,如果你在我酒店房間門口被人看到。
被有心人傳出去,還湊巧讓嫂子聽聞。
在不知具體情況的前提下,嫂子肯定會誤會的。
我知道淵哥哥在擔心,可我這是套房。
我去主臥換,你在客廳沒事的。”
陸臣淵沉默片刻,還是進了屋。
袁琳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進了套房主臥,還把門鎖了。
一切看起來那麼正常,似乎沒有任何不對。
窗子緊閉的室內,縈繞著淡淡的香氣。
已經放下心的陸臣淵,只當屋子裡擺放了清新空氣的香薰。
臥室裡,袁琳真並沒有選擇換衣服,她開啟了手機上的倒計時。
等陸臣淵在香薰的作用下神志不清。
她靠著門板,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
可是不知道是酒店的門板隔音好,還是陸臣淵什麼都沒幹。
外面安靜極了,她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賭一把了。
袁琳真的心怦怦直跳。
隨著手機上的倒計時清零,袁琳真扯過一旁的紅色披肩披上。
毅然決然的開啟了門。
門外,陸臣淵安靜的坐在沙發上。
他看起來似乎很正常,只是沒有聽見房門開啟的聲音。
袁琳真緩步走到他身邊。
火紅的披肩毫無預料撞進陸臣淵眼裡。
在陸臣淵抬頭之前,袁琳真控制自己的聲線,努力模仿商梵音的音色和語氣。
“陸總,我們離婚了。”
袁琳真站著,手裡端著一杯紅酒。
陸臣淵坐著,抬眸看著她。
片刻後,陸臣淵嗓音發顫。
“音兒,你是我的,你休想徹底擺脫我。
我能和你離婚,復婚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他說著,站起身,一把攥住了袁琳真的手腕。
袁琳真強壓著喜悅,冷著一張臉繼續扮演商梵音。
“陸總,糾纏有意思嗎?喝了這杯酒,我們兩清了。”
陸臣淵定定的看著袁琳真,突然奪過她手裡的酒杯仰頭就喝。
不知道是他本就想這樣做,還是酒裡的助興藥發揮的太快。
陸臣淵飲盡酒液後把杯子往地上一摔。
在清脆的玻璃碎裂聲中,直接將袁琳真打橫抱了起來。
陸臣淵一邊向臥室走,附在袁琳真耳邊低語。
“兩清?你拿什麼兩清?
音兒,從你五歲那年,拿著零食決定親近我的那一刻起。
我們就註定此生糾纏不清。
你想和我撇清關係?除非我死!”
袁琳真聽著這話,最開始的喜悅褪去只餘心驚肉跳。
她知道陸臣淵佔有慾強,對商梵音有遠超其她人的感情。
可是她沒想到,陸臣淵骨子裡竟然如此偏執。
不僅能追溯到更早之前,甚至能說出這種類似於不死不休的話。
她渾身發抖,被陸臣淵抱著摔進了酒店柔軟的床墊裡。
袁琳真沒辦法想其他的了。
陸臣淵被藥效激上來的情慾已經完全鎖定了她。
屋外的雨彷彿下的更大了。
粗壯的閃電自天際降落,刺眼的光從酒店的單向落地窗外快速劃過。
短暫的照亮了陸臣淵的臉。
袁琳真滿臉紅潮,意識不清中費力睜開眼,看清了陸臣淵瞳孔裡的情緒。
彷彿想要將她生吞活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