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園,孟子晨連連後退。
“不,淵哥,淵哥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對嫂子不敬了,你放過我吧……”
孟子晨那個後悔啊。
他當時為什麼對商梵音不尊重,陸臣淵現在就跟個瘋狗一樣,啊啊啊啊啊。
陸臣淵沒回答他,對著地上渾身狼狽的白宛兒笑著勾勾手。
“宛兒,孟少不想和你發生關係呢,嘖嘖嘖,他嫌你髒呢。
怎麼辦啊,你是想和他發生關係,還是想和你身後那一堆發生關係。”
白宛兒渾身哆嗦一下,幾乎是連滾帶爬撲到孟子晨腳邊,抱著他的腿就哭嚎。
陸臣淵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看孟子晨跟躲狗皮膏藥一樣想甩開白宛兒。
只是看了一會兒,他就膩了,把視線轉移到其他幾個人身上。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孟子晨,還有你們,是不是都對我的音兒動過心思。”
陸臣淵好像只是隨便一說,但是連帶孟子晨在內的人,全都被冷汗打溼了後背,一個個開始表忠心。
“淵哥,我沒有啊,我冤枉啊。”
“淵哥,我也沒有,我怎麼可能對你的女人有心思。”
“淵哥,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們可是兄弟,我不可能對嫂子有心思。”
“淵哥,我知道我之前有錯,但我只是囂張慣了,這才冒犯了嫂子,我真沒有別的意思啊。”
他們爭先恐後的為自己辯解,說的十二分篤定,但陸臣淵越聽臉越黑。
“呵,沒有?蔡叢森,你真當我眼瞎,每次我帶音兒出來,你都會藉著勸酒的功夫摸她的手。你那個時候在想什麼,是不是想抓著這麼柔軟的手做點什麼。”
“不可能?杜明和,上次我可是看見,你碰了音兒的臉,你那個時候眼神可不算乾淨。你想幹什麼呢,是不是想掐著她的下巴吻她。”
“誤會?夏常鑫,你更過分,你但凡再靠近一點,就要親到音兒臉上了。我猜,你肯定是很想把菸圈吐在她臉上吧。”
“還有,孟子晨。音兒不搭理你,你為什麼下意識是抓她的手,而不是氣急敗壞的踹東西。你生氣的時候不是最喜歡踹東西嗎。”
陸臣淵說完,他們撲通全跪了。
哥,別說了,你都知道為什麼不阻止還放任我們,你釣魚執法啊?
不敢了,真不敢了。
看著他們的樣子,陸臣淵低低的笑了。
“是不是好奇我怎麼知道的?因為你們想的事,我都想過,都做過。
你們真以為我把她放在那裡就不管了嗎?
我一直在看著你們。
不然,你們覺得上次姓董的為什麼一伸手我就站起來了。”
瘋子,陸臣淵這什麼瘋子。
他閒的沒事讓兄弟欺負自己老婆,過分了就捶死兄弟,不過分哪天生氣就找兄弟麻煩,他是什麼癲公啊!
“是不是覺得我有病?
我就是有病,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透過各種方式打壓她,讓她無依無靠只能依賴我,討好我。
她被人欺負到瑟瑟發抖撲過來時真美啊,她拼了命證明自己是乾淨的,任由我肆意妄為時真可憐。
她不知道,她被這樣對待都是我故意放任的。
現在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她要和我離婚。
哈哈哈哈哈哈,都怪你們,都怪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欺負她,為什麼要對我的音兒這樣,都怪你們,你們都該死。”
陸臣淵說著,一腳將桌子旁邊的茶几踹飛出去。
噼裡啪啦的聲音傳蕩著。
所有人腦子裡都是一句話,完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