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可曾想過,在那廣袤無垠、神秘莫測,到處是閃爍星辰與奇異星球的星際聯盟裡,危機可不只是像狂風暴雨般噼裡啪啦砸來的天災人禍,有時候,最難纏的“小怪獸”,藏在人們心底,悄咪咪啃噬著心靈呢。這不,剛從新藥研發成功的狂歡裡緩過勁兒,以為能消停會兒,聯盟裡頭啊,不少人卻因為之前經歷的種種磨難,心靈上落下了或深或淺的“傷口”,愁雲慘霧像不散的陰霾,籠罩在好些個腦袋瓜上方。
在聯盟總部那座巍峨聳立、像鋼鐵巨人般的大樓裡,今兒個艾登老大的辦公室熱鬧得像炸開了鍋,不過可不是啥喜慶事兒鬧的。一群愁眉苦臉的隊員們,耷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陸陸續續走進來,有在之前氣候災害裡家園被沖毀、親人失聯的年輕小夥兒傑克,平常那股子機靈勁兒全沒了,眼睛紅通通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還有在能量場紊亂時,飛船差點墜毀,死裡逃生後落下心理陰影,一瞧見飛船模型就手抖的老船員湯姆,身形本是魁梧壯實,如今卻佝僂著背,滿臉疲憊;更有參與新藥研發,日夜對著疑難雜症、生死一線,壓力大到快崩潰的研究員艾麗,頭髮亂糟糟,眼神空洞,透著深深無力感。
艾登老大呢,早早就在辦公室等著,瞧見大夥這模樣,眉頭微微一皺,那眼神裡滿是心疼,活脫脫像個操心自家孩子的大家長。他站起身,大手一揮,爽朗說道:“都別擱那兒杵著啦,找地兒坐,咱今兒個就是敞開了聊聊,把心裡那些苦水、愁事兒,都倒出來,憋在肚子裡,可不得把自個兒憋壞咯。”
傑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聲音帶著哭腔,嘟囔著:“老大,我這心裡頭苦啊,氣候災害那陣,我家在澤爾星海邊,那海浪跟發了瘋的星際巨獸似的,‘嘩啦’一下就把房子吞了,爸媽到現在都沒訊息,我天天做夢都是那可怕場景,每次想出去找找,又怕啥都找不著,真不知道咋辦了。”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噼裡啪啦往下掉。
艾登老大趕緊遞過去一張紙巾,輕輕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安慰道:“孩子,別慌。聯盟一直沒停下搜尋的腳步,澤爾星受災區域咱們派了好幾撥人,一寸地都沒放過,說不定下一秒,就有好訊息傳來。你想想,之前那麼多難關咱都闖過來了,這一次,也肯定行。”
老湯姆在一旁,嘆了口氣,接過話茬:“老大,我這毛病怕是好不了咯。以前開飛船,那是得心應手,現在只要靠近駕駛艙,手腳就不聽使喚,腦子裡全是能量場紊亂那次,飛船在亂流裡打轉,警報聲震得耳朵疼,感覺死神就在窗外招手,我這老骨頭,是不是再也上不了天啦?”
艾登老大皺著眉,認真看著湯姆,斬釘截鐵地說:“湯姆,可別瞎說!這就是心裡那道坎兒作祟,咱們有專業心理疏導團隊,都是頂尖能手,能陪著你一步步跨過這坎。你經驗老到,聯盟還指望你帶帶新人,傳授那些星際航行的‘獨家秘籍’呢,可不能打退堂鼓。”
研究員艾麗咬著嘴唇,小聲說道:“老大,研發新藥那段時間,天天看著患者在生死邊緣掙扎,試了無數次,失敗了無數次,每次滿心期待開啟實驗室門,結果都是失望。現在我一閉眼,就是那些絕望的臉,晚上也睡不著,怕再失敗,怕辜負大家期望。”
艾登老大站起身,走到艾麗身邊,雙手握住她肩膀,目光堅定又溫和:“艾麗啊,你可別小瞧自己,新藥能成功,你功勞大著呢!科研本就是佈滿荊棘的路,磕磕絆絆太正常,可你每次都能咬著牙站起來。那些患者康復出院,臉上笑容就是對你最大的褒獎,以後還有挑戰,可咱們有你,有團隊,沒什麼跨不過去的坎。”
正說著,通訊器“嘟嘟嘟”響個不停,接通後,螢幕上出現了在星際邊緣執行任務的隊長邁克,他滿臉憔悴,聲音沙啞:“老大,我們在這兒日子不好過啊,環境惡劣不說,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