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在喬笙光明正大住進來後,塗平就生活在兩重天,一被喬笙欺負的哭啞了嗓子,二四六則被羅奇哄著。
羅奇沒有再碰他,能睡在他旁邊就已經很開心了,還會讓小兔子陪著他睡覺。
塗平覺得和喬笙相比,羅奇實在是太好了,看他默默的在一旁陪著有時候也覺得不好意思,會主動湊過去親親他。
這個時候羅奇就很容易臉紅,眼眸亮晶晶的,侷促又高興的捧著他認真的吻,吻到塗平的渾身都軟了,下面也溼溼的。
但是前一晚他都被喬笙折騰到很狠,不想再被弄,羅奇就只用手指進去,小聲問可不可以再親他一下。
塗平暈暈乎乎的點點頭,就被他珍惜的親來親去,像是被捧在掌心裡疼著似的。
周天的時候羅奇看不得喬笙用蛇尾欺負他,就邊愧疚的道歉邊小心翼翼的進去,邊親他的眼淚邊哄著,忍著衝動慢慢的動,看他舒服的哼哼出來才會加快速度。
雖然喬笙總是用言語刺激他,但羅奇一貫不理,只痴痴的看著塗平。
不過這樣過了不久後,塗平感覺到可能又有什麼事發生了,因為喬笙和羅奇開始頻繁的外出,而且喬笙晚上用蛇尾卷著他弄的時候也總是氣急敗壞的警告他不準跟魏洲走,不然就在床上乾死他。
塗平被嚇得順著他的話說,但其實他也怕被魏洲找到。
六隻小兔子漸漸都長出了靈智,現在已經可以化作小孩子在偌大的別墅裡跑來跑去了,魏洲留給塗平的心裡陰影太重,就算是為了小兔子,他也不敢再見到魏洲。
但是有一天有人趁著喬笙和羅奇不在的時候闖進來了,塗平正在二樓的房間裡哄小兔子們睡午覺,聽到聲響後跑出去看,看到了幾個陌生的男人闖了進來。
塗平嚇得頓時就想跑回房間,可一想到小兔子們都在房間裡,他就停住了,然後鼓起勇氣戰戰兢兢的問。
“你們是誰呀?”
對方看到他後就目標明確的朝他大步走了過來,把他抓起來後就往外面走。
塗平著急的拼命蹬著腿,趁對方把他拽上車的時候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後本能的變回了原形往外面蹦,也不知道朝著哪個方向就拼命的跑。
他穿過了很多個別墅的草叢,又鑽過了柵欄,最後自己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但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跑出了別墅區。
這時的他渾身髒兮兮的,耳朵上還沾著亂糟糟的葉子,旁邊有路人走過,他就被嚇得趕緊跑到了小巷裡躲著,探出腦袋茫然又膽怯的看著熙熙攘攘的大街。
這是哪裡啊?
他不認路,怎麼回去呢?
傍晚下了很大的雨,周擇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忘記帶傘了,渾身都溼透了,走計程車的時候司機也不停從後視鏡裡看他,目光鄙夷又厭惡。
周擇佯裝不知,把溼透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抱著,下車前禮貌的道歉。
“抱歉,弄溼了你的車。”
他給了司機二十塊,司機磨磨蹭蹭的給他找零後,一臉不情願的嘟囔了一句“小氣鬼”。
周擇繼續裝作沒聽到,用外套擋在頭上快步走進雨幕裡,辨認著方向找到了自己住的單元,進去後甩了甩衣服上的水痕才往樓上走。
這是六層樓,沒有電梯,樓道的燈也壞了,臺階和牆壁上貼著亂七八糟的小廣告,走路間還蕩起了一層灰塵。
周擇住在頂樓,因為這裡的房租最便宜,他掏出鑰匙開了門,在門口的腳墊踩了踩,然後脫了溼漉漉的皮鞋換上了乾淨的拖鞋。
客廳裡亮著暖黃的小燈,將所有的傢俱染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影。
周擇走到低矮的茶几前,直接坐在了地上,然後掀開報紙,底下蓋著的是兩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