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為自己進行殊死的抵抗嗎?而是苟且偷生嗎?
所以我們回到前面,我說了中國的作家的問題,就是都沒有大的視角,可以說就是沒有什麼文化而已,只見樹木,不見森林,只看得到一小片東西,看不到大的東西,所以我認為生命還是應該由他莊嚴神聖的意義,不然的話,我們存在這個世間為了什麼呢?雖然這在存在主義者看來,這是一種虛妄。他認為,我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我們必將死去死去,以後一切它將不再存在,那麼我們的意義是什麼呢?
在我看來,我們的意義就是我們的存在,就是我們的當下,我們的當下應該追求什麼呢?這就是我們人生的一些根本性的東西,一些神聖的莊嚴的東西,比如追求清潔,也就是捷徑潔淨,沒有人會喜歡生活在骯髒的環境中,是吧?然後是安定安然,我覺得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生活在一種平靜幸福的狀態中,而不希望自己處於一種焦慮之中,當然,這些神聖莊嚴的東西,還有其他的,比如像親情,一份良好的親情,往往可以讓我們感到溫暖,感到我們的人生充滿了一種,被庇護的喜悅,當然還可以有正直和善良,我一向認為這兩種東西是我們人生的兩位護法,它可以保佑我們平安的度過此生,否則的話,你很容易陷入,罪惡的深淵,比如你沒有正直和善良,你去經商的話,你很可能就是一個奸商,這樣的話,你的人生很有可能就會戛然而止,在監獄裡面度過餘生,而一個正直和善良的人,首先他肯定沒有牢獄之災,而且一個正直和善良的人,我相信,如果堅持下去,它必然可以得到他想得到的東西,比如像金錢成功,這是他應得的,稍微解釋一下,比如一個正直善良的人,他開一個飯店,雖然一開始可能他的客人不太多,但是由於他的客人對他慢慢的瞭解,就知道這個人的飯店是非常的有良心的,所以人們對它的信任會非常的強,他的生意也就會越來越好,同樣的,這樣的道理可以推到一個大商人的身上,向黃光裕為什麼最終會倒黴呢?就是因為他不懂這個讀書太少,以為歪門邪道是正道,這就是他的問題,也是很多人的問題,所以我們可以發現,我們的人生還是有一些最底層的莊嚴神聖的,而不是像西方人說東方的社會是腐朽的,墮落的是沒有希望的,所以這些作家就專門書寫這些腐朽墮落這些黑暗這些苦難,如果中國社會只有這些,那麼中國人為什麼能夠成為世界第一民族呢?我不否認中國2000年社會的黑暗墮落,但是你也必須要去歌頌中國社會的堅韌頑強,在深淵裡面苦苦掙扎,努力生存的勇氣,這並不容易
所以如果要我來書寫我們的民族,那麼,我當然會書寫我們的苦難,我們的絕望,我們的黑暗,我們的墮落,這些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我更會書寫我們民族的堅韌,我們民族的勤勞,我們民族的節儉,我們的民族對後代的那種,不遺餘力的庇護和向上託舉的勇氣,每個家庭幾乎都是用所有的能力去為自己的孩子製造翅膀,這些東西難道不值得歌頌嗎?難道就只有像福貴那樣的那裡面一個又一個的死亡,一個又一個的苦難,然後讓人們在那種苦難中麻木,然後失去生命的光輝?不是這樣的,中華民族還是有很多值得讚揚的東西,我們的民族堅韌的在這個地球上生存著,繁衍著,我相信一個能夠持續在這個地球上存在5000年的民族,他肯定有不斷的自我更新的能力,有面對這個變化的世界的新的勇氣,它能夠不斷的更新自己的制度和文化,以使自己達到一種良好的狀態,我相信這一點,我也相信中華民族的精英分子也有,其他人也會在做這件事情,也就是讓我們的社會更為,優良更為公平正義,中華民族從來不缺捨生取義的人,當文天祥在忽必烈對他說,你只要投降,帝國的宰相就是你的戰士。文天祥拒絕了,他選擇了死亡,他寫下了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而清末的譚嗣同,也在可以逃跑的情況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