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喘氣兒的嗎?”
他靠得很近,每說一句話熱氣都呼在她的脖子上,不知道是因為環境關係還是氣氛原因,林茜茜感覺到一種打破平衡的曖昧。她看他一眼,沒來得及說話,羅浮又開始自帶打碼的罵人,林茜茜逼迫自己趕走奇怪的想法,輕嘆一口氣。
這是一段並不算長的樓梯,但兩個人走了好幾分鐘才走到。
橫亙在兩人面前的地下室的門是紅色的,被手電筒一照,十分刺眼。沒鎖的門上卻掛著笨重的鏈條,稍微一碰就嘩啦嘩啦的響起來。
趙西嶼把手電筒交給了林茜茜,伸手去扯那根鏈條。
“嘩啦嘩啦”的聲音在店裡迴盪起來,令人從骨子裡產生一種心虛感。
“這他媽,還挺結實……”
半天,這聲音才停了。
趙西嶼收回手,手上拎著重重的鏈子。
他看向林茜茜,林茜茜也正看著他。他的心裡其實也沒什麼底,但還是對她露出習慣性的嗤笑,似乎很有把握似的。
趙西嶼彎腰把鏈條放在地上,擋在林茜茜面前,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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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紂為虐的雨越下越大,像是急於掩蓋和沖刷什麼東西。
路燈在地上投射出一團又一團偏黃的光暈,連著一週值班的趙信然穿著件黑雨衣,在臨時支起的巨大遮陽傘下表情難看得像只暴躁的老貓。
“報告趙隊,屍體已經從窗戶上取下來了。”
小吳穿著同樣的黑色雨衣,冷得縮成一團。徐溶溶正在一旁對屍體做初步的檢測,小吳跟趙信然說完這句話以後,也不等他習慣性罵人,就跑過去替徐溶溶撐起了傘。
“徐法醫,這個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