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隊長……”
趙信然剛從市局裡回來,一下車就看見一堆記者擠在門口,見到他跟蒼蠅見到腐肉似的撲了過來。
“趙隊趙隊,請問時某現在是否已被抓捕歸案呢?”
趙信然一邊走,一邊撥開快杵到他嘴裡去了的話筒:“犯人現在還屬於在逃階段,所以……”
“也就是說川城警方無能,現在還沒抓到他,他隨時可能再次犯案是嗎?”
“他早就到慶城去了,怎麼就成了川城警方無能了呢?”
“你的意思是,在您的心裡慶城警方比川城警方更加無能,是嗎?”
趙信然一股無名火從心裡升了起來。
他想衝記者發火,又剛被上頭敲打過,只能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趙隊,請問網傳的九名受害者均被強迫進行了整容,情況屬實嗎?如果屬實的話,這起案件和一年前的秦出女友綁架案是否有關聯呢?”
趙信然走到了大門口,對站崗的武警一點頭,武警就走過來攔人了。
“趙隊,您能不能透露一下受害者住在哪個醫院呢?”
趙信然本來已經走到了大院裡,聽到這話沒忍住回頭狠狠盯了那提問的記者一眼,這下身後的拍照聲更吵鬧了,像是要翻天似的。
“趙隊請問您剛才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呢,是畏懼媒體曝光這次案件的細節嗎?”
徐溶溶靠在走廊裡,看著他一肚子火的從樓下面走上來。
“你去市局之前還順道去了趟醫院吧,那些受害人怎麼樣?”
趙信然停在走廊邊,從煙盒裡抖了根菸出來,咬在嘴裡點燃了:“能怎麼樣?操。”他把煙從嘴裡拿開,吐了口煙霧,“九張一模一樣的臉,連嘴角下面的痣都一模一樣。每個人都哭著找護士要鏡子,護士也不是心理專家啊,鏡子一給,直接哭到崩潰。”
“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