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的角落,吳六正精心處理著之前狩獵得來的野兔。那隻野兔毛色光亮,肌肉緊實,顯然是山林間矯健的奔跑者。
它的眼睛雖然已經失去了生機,但仍透著幾分野性的餘暉,彷彿在訴說著它生前在山林中自由穿梭的故事。
廚房中,昏黃的光線灑在有些陳舊的牆壁上,灶火微微搖曳,散發著淡淡的溫熱,旁邊擺放著的各種陶製廚具,在這光影裡透著質樸的韻味。
吳六拎起野兔,感受著它沉甸甸的重量和富有彈性的質感,心中對即將製作出的美味不禁多了幾分期待。
他將剝皮洗淨後的野兔置於案板之上,那案板雖略顯粗糙,卻承載著無數田園美食的誕生。
吳六微微彎下腰,雙腳穩穩地站定,拿起鋒利的菜刀,輕輕在野兔的關節處比劃了一下,找準位置後,微微眯起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目標,每一刀下去,他的手臂肌肉微微緊繃,又隨著刀刃的切入而緩緩放鬆,那精準的手法猶如一位技藝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寶,不容許有絲毫偏差。
只聽菜刀與案板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咚咚”聲,每一刀切下都精準有力,骨與肉在他的刀下順利分離,切成大小均勻的小塊。切好一塊,他便用手指輕輕將其撥到一旁,動作嫻熟而利落。
他一邊切,一邊和陳七說道:“這野兔可得切得恰到好處,塊頭太大不容易入味,太小了又沒了嚼勁。
切好後,他把兔肉放進陶製的盆子裡,接著迅速地伸手抓過蔥薑蒜,那蔥薑蒜都是他們在田園中精心培育的,散發著濃郁的辛香。
他將蔥薑蒜大力地拍碎,然後撒入盆中,隨後拿起一旁的酒壺,高高舉起,讓料酒如絲般細細地落入兔肉之中,料酒入肉,瞬間激發出一陣醇厚的酒香,與兔肉的鮮香開始交融。
緊接著,他拿起自家釀的醬油,緩緩倒入,同時另一隻手拿起筷子快速攪拌,使醬油的色澤迅速包裹住兔肉。
吳六的眼神專注而認真,彷彿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嘴裡還唸唸有詞:“這醬油可是咱田園的精華,加了它,這兔肉的味道肯定更上一層樓。
用手仔細地將調料與兔肉攪拌均勻,確保每一塊兔肉都充分浸染上調料的滋味,然後放置一旁醃製,準備晚上製作成美味的紅燒野兔。
吳六一邊醃製一邊說:“這野兔晚上做成紅燒的,再配上今天的新米飯,那滋味,想著都美。”旁邊的陳七應和道:“是啊,好久沒吃紅燒野兔了,今天可得好好解解饞。”
當飯菜做好,眾人圍坐在簡陋的木桌旁。桌上擺放著熱氣騰騰的蔬菜炒蛋,那色澤誘人至極,金黃的雞蛋與翠綠的蔬菜相互交織,彷彿一幅精美的田園畫作,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清香的穀物粥散發著嫋嫋熱氣,那熱氣氤氳在空氣中,帶著穀物的芬芳,緩緩升騰。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木桌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桌上簡易的碗筷,也吹來了屋外田園裡泥土和花朵混合的芬芳氣息,與屋內的食物香氣交織在一起,讓人心曠神怡。
趙大力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期待,率先伸出粗壯的大手拿起筷子,那動作帶著幾分豪爽與不羈。他精準地夾起一大塊蔬菜炒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入口中,腮幫子立刻鼓了起來。
一邊大力咀嚼,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這菜炒得太香了,張順,你這手藝可以去開個飯館了,到時候我天天去給你捧場!”
張順被誇得臉上笑開了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著回應:“還不是多虧了將軍種的好菜和大家一起的幫忙。
將軍,您這菜種得可真是有水平,那菠菜嫩得能掐出水來,生菜吃著又脆又甜,沒這些好食材,我手藝再好也白搭呀!”
劉濤看著眾人這般狼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