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掌中一對板斧,童賽花曾打得童貫帳前八大都監,個個沒了脾氣!
便連御前飛虎大將畢勝,都曾敗戰在她手上!
昔日大相國寺的掛單僧人花和尚魯智深,曾在菜園子裡面倒拔垂楊柳!
童賽花聽了後,直接把樞密府院子裡的一株碗口粗細的老桃樹,給連根拔了出來!
如此神力,直把童貫及其帳前諸將,都驚愣的半天合不攏嘴!
因其慣常濃妝豔抹,渾身穿金戴銀,金珠繚繞,瑞氣千條,寶氣彌空,霞光萬道。
故人皆稱她做粉無豔童賽花!
另一人喚作陳麗卿,家住辟邪巷,乃是昔日南營提轄陳希真的女兒!
此女天生一副神力,有萬夫不當之勇!
自幼隨父習武,練成一手好槍法!又習得一手好弓箭,端的百發百中,穿楊貫蝨。
他父親陳希真稱她好比古時善射的飛衛,因此又叫她是女飛衛!”
說到此處,蔡芙蓉有些得意道:
“小妹說得這二人如何?可還能合姐夫的心意?”
時遷點頭笑道:“時某雖然沒有聽說過粉無豔童賽花,但聽芙蓉妹子這般一說,倒是個女版魯智深!
至於女飛衛陳麗卿嗎,我倒是聞聽過此女!
不過話說回來!
就算知曉這二人厲害,又如何能保證讓她等來我大名府效力?”
蔡芙蓉把妙目白了他一眼,輕哼道:
“小妹只管與姐夫提說人名!
至於如何招攬她等前來,那就看姐夫的手段啦!
不過童賽花是個花痴,以姐夫這般人才武藝,定能她青睞!
不如姐夫就派人與童樞密使下個聘書,娶那童賽花來大名府,從此成就一段佳緣……”
不等她說完,旁邊蔡夫人玲瓏便呵斥道:
“小妹住口,休要胡說八道!”
言罷,又朝著時遷苦笑道:
“芙蓉自幼嬌縱慣了,因此說話口無遮攔!
如有冒犯相公之處,還望相公休要與她一般見識!
妾身在此,替她賠不是啦!”
時遷擺手笑道:“芙蓉妹子是個率真性子,她又是在替我招攬人才,時某焉能生氣?”
說著,又看向蔡芙蓉,笑道:
“不過話說回來!
就你說的那童賽花模樣,時某可不敢去下聘禮!
我怕半夜睡著時,再被她嚇醒!
就算真要下聘書,時某也當是與蔡太師下!
到時候,夜裡見得芙蓉小姐這般貌若天仙沉魚落雁之容,時某方能睡得安穩不是?”
此言一出,蔡芙蓉面上不禁一紅,隨即驕哼一聲:
“姐夫這話是在調戲小妹嗎?
哼!你若是真敢與父親大人下聘書,小妹就敢嫁你!
只怕你自己沒有那個膽子……”
“小妹快住口,怎地越說越不像話!”
正說著,蔡夫人再次呵斥一聲:
“休要再說什麼聘禮聘書的啦,相公還等著你繼續說那九鳳女將的人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