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最好!
若是不能,那咱們可就只能做仇人對手啦!”
話音剛落,就聽燕青猶疑道:
“怪不得剛剛在府衙大堂上,俺便覺得大人,不!哥哥有些面熟!
原來梁中書竟是哥哥假扮的!”
盧俊義也點頭道:“盧某也覺得好奇!
前番就在這書房中時,那梁中書對我可是滿含怨恨!
再到府衙大堂時,卻轉眼就青睞有加,客氣抬舉我了!
現在見得時遷兄弟的真容,我總算是明白此中緣由啦!”
時遷笑道:“其實員外和梁中書說話時,我就在這書房的屋頂上!
因此,你與梁中書之間的齷齪,時某也是一清二楚!
此番他讓員外護送生辰綱去東京,目的無非有二!
若員外答應押送生辰綱,並聽候差撥,那梁中書卻是會對你有所抬舉!
若是員外不答應,那他便會尋個由頭將你下在牢獄裡,再伺機侵佔你的家資財產!
這也是梁中書,為何把你府中管家李固喚來的緣由!
時某將那廝的齷齪勾當,盡收眼底!
就在員外被天王李成和神刀將聞達押去大牢時,我便從屋頂上下來,一刀割斷了梁中書的咽喉!……”
剛說到此處,盧俊義是目瞪口呆,燕青更是忍不住驚呼道:
“啊呀!哥哥竟然殺了梁中書?
不過,殺得好!
若是俺遇著此事時,也定不會輕饒那廝!”
時遷尚未搭話,盧俊義便搖頭道:
“兄弟替我出氣,盧某心裡感激不盡!
但你冒然戮殺朝廷命官,這可是滔天大罪啊!
況且,梁中書還是當朝太師蔡京的女婿!
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只怕要捅破天啦!”
時遷笑道:“正因如此,時某才想讓員外和小乙哥替我保密!”
“俺二人可以不說,但紙包不住火,沒有不透風的牆!”
盧俊義搖頭道:
“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兄弟只怕要性命不保!
算啦!事已至此,再說其他無益!
盧某知曉離著大名府東南千里之外有個去處,喚作水泊梁山!
若是兄弟肯信我,盧某便是拼了這條性命,也定將你護送前去!……”
正說著,時遷不由搖頭笑道:
“員外多慮啦!
且不說我扮做梁中書一事,暫時無人覺察!
就算事情敗露,我也不怕!
不是還有員外和小乙哥嗎,我就不信,你二人會眼睜睜看著時某被人戮殺!”
盧俊義依舊勸道:
“可是兄弟繼續待在這裡,就總有敗露的一天!
到時候,再想走可就來不及啦!”
時遷搖頭笑道:“時某既然扮做了梁中書,那大名府就歸我統管!
既然如此,我為何還要走?”
“這!……”
聽得此言,盧俊義先是一怔,隨即又搖頭道:
“可萬一哪天梁中書的屍體被人發現,兄弟可就真危險啦!”
話音剛落,燕青突然起身道:
“不知哥哥把那狗官的屍體弄到哪裡了?
為防萬一,小弟這就去替哥哥善後一下!”
時遷擺手笑道:“兄弟無須再麻煩了!
梁中書的屍體早已經被後院的幾頭惡犬分食,就算被發現,也就是一堆狗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