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說,原州城中真是出現了神仙?此事可真?”李二鳳又問。
“不敢欺瞞殿下,為真!”
“你可親見?”
“稟殿下,屬下親眼所見。前日,我隨尉遲校尉在原州西山巡查,有突厥騎兵追殺百姓,尉遲校尉與我等欲拼殺解救百姓時,有道亮光突然出現,亮光消失後,一輛從未見過白色怪車憑空出現。”葛何道頓了頓,可能有些口乾舌燥。
秦王府中位高權重的郎君們,一個個凝神屏氣,彷彿在聽傳奇故事。
葛何道嚥了口吐沫繼續說:“不知為何,突厥騎兵圍住怪車,那怪車嘶吼開動,撞傷幾名突厥騎兵逃將出去。突厥騎兵首領命人前去追擊,尉遲校尉趁機會射殺那首領。隨後我等就見到怪車與突厥兵搏鬥幾回合,撞死一騎,人馬俱裂,怪車毫髮無傷。突厥人驚懼,不敢攻擊,尉遲校尉命我等出擊,突厥兵四散而逃!”
真是難為這位飛騎信使了,講了這麼一大段,嘴裡都冒煙了。
這些郎君們滿臉的不可思議,一腦門子問號。
李二鳳也是匪夷所思的表情,手指不斷敲著按榻。
性格急躁的侯君集衝出來問:“小葛子,你也隨某家征戰很多年,我知你不會欺騙我,我且問你,那怪車中可是有人?”
“將軍,是有人所駕。待突厥兵逃走,尉遲校尉帶我等上前檢視,見我等前來,車中跳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郎君。”葛何道很早就跟著侯君集,對他很熟悉。
穩重的房玄齡又拿出尉遲敬德的密報,略有所思,問道:“葛護衛,這少年可是此車主人?是何來歷?”
“回房學士,陳郎君說的也是關中話,還有點原州口音,只說自己姓陳名昀,字浮光,大東原州人。其他的沒有細言,說是後面在與尉遲校尉言明”葛何道拱手向房玄齡回道。
“那你們為何認定此人是神仙!”年齡最大的高士廉撫著鬍鬚眼神銳利的問。
“稟殿下,稟高先生,請允屬下演示一番。”葛何道沒有正面回答,正好口乾舌燥,自己帶來的礦泉水,正好派上了用。
“許!”李二鳳也是好奇。
只見葛何道從懷中掏出一個怪模怪樣的瓶子,擰開藍色瓶蓋,咣咣猛往嘴裡灌下去。
奇怪的是並沒有喝完,眼見他晃了晃瓶身,見瓶中還有幾滴水,口朝下倒扣在地板上。
眾人好奇,不知這尉遲親兵要幹什麼。
就在眾人不耐煩的時候,瓶中最後一滴水從瓶口滑出。
那怪瓶突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譁!”秦王府眾人大譁!
“呔,小葛子,幾日不見,你還敢在殿下和諸位郎君面前耍戲法了是不是?”
脾氣火爆的侯君集一把抓住葛何道的衣領,怒喝道!
“藏哪了,看我不扒了你這廝衣服!”
“好了!好了!”李二鳳發話了。
侯君集聽見榻上的李二鳳說話,也不敢再放肆,鬆開了葛何道。
李二鳳瞭解葛何道,不是冒失之人。
冷冷地問:“葛何道,你沒有耍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