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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上半身的傷處理好了,琉璃替他穿好襯衣。“好了,自已躺床上好好休息,別亂動!”
“你要去哪裡?”他趴在沙發裡抬眸望著她喃喃自語。“老公這麼難受,你就不能在我身邊陪著嗎?”
“你難受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是帶著情緒去惹江辰希,你會被打成這樣嗎?”琉璃相當的不高興。
她已經解釋過幾次,她和江辰希沒什麼,他就是不相信,還要一直猜疑。
明明就是他與蘇玲兒關係曖昧,卻反過來質疑她,這真的讓她難以接受。
一個自私又霸道的傢伙!
現在讓他一個人趴在那裡受受罪也不錯,省得一天到晚陰陽怪氣的。
自已劈腿,還要挑她的刺,果真是文少的脾氣,他還自以為有理,他的這些臭脾氣就是讓她無法認同,也不肯接受,所以,她才不想順著他。
他想她留下來陪他,她就是不這麼做。
看著她真的要扔下自已要走,他惱火到極點。“你要去哪裡?別走!”
“我去哪裡跟你有什麼關係嗎?”她冷哼。“再說,我已經替你擦完了藥,沒義務再陪著你一起大眼瞪小眼吧?自已好好趴著,實在不行,你可以跟你的情人影片聊天。”
她覺得是他小心眼,卻在不知不覺中也流露出小心眼。
兩個人在言語上相互揭短,互不相讓。
“那你呢?”他心思複雜地說。“難道是想跑去找江辰希?還是想著跟我離婚後再跟他回南沙島?他可是富可敵國的南沙王子,是不是覺得嫁給我特虧啊?”
“對,嫁給你虧到姥姥家了。”她的眼眶都快紅了,覺得他的話對自已是一種侮辱。
雖然她是為十億聘金嫁給他,可那不是她的本意,她又沒得到那筆錢,總是這樣含沙射影太不厚道了。
“也對,你的姥姥家就在南沙。”他冷不丁地來了句。
“什麼意思?”她不明白他話的意思,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張茜和江雨柔是同一個人,也不知道張茜的過往,更加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沒什麼意思。”他苦笑。“等你虧到南沙島後就不會虧了。”
他想起江雨柔對他說的那些羞辱他的話,說他什麼都比不上江辰希,不只是財富,彷彿他文斯逆哪方面都入不了江雨柔的眼,只有江門集團的江辰希才和白琉璃般配。
“你有完沒完,動不動就是江辰希和南沙島?”說著,琉璃真的哭了,她抬起手背抹眼淚,嗚嗚咽咽道。“我人正不怕影子歪,有證據你直接拿出來,別總是不陰不陽地損我。
雖然當初嫁給你是為了那十億聘金,可那不是我的本意,是白家人的意思,我又沒拿你們文家一分錢,有種,你去找白若天要啊?是那些錢救活了白氏,可在那享受的卻是卓宛那個賤人。
就知道天天跟我過不去,為什麼不敢去找白若天的麻煩?文斯逆,我瞧不起你這樣的小人,表面上不在意,心底裡卻在意得要命,既然如此,當初你為什麼要同意這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