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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如果不是看在琉璃和小白的面子上,文斯逆絕對不是受皮外傷這麼簡單的事。
被江辰希打成這樣不算屈辱,自已老婆被江辰希惦記才是一種屈辱。
他哽咽著問她。“如果真的面臨選擇,你會選我還是江辰希?”
“你神經病啊!”她委屈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明明自已劈腿在先,卻要冤枉我。”
“我看是你劈腿在先吧?”他冷冷地勾唇,打算在這件事上好好地說她一下,“雖然我們之前奉家長之命結婚,可你和江辰希的那點破事不也是我們婚姻存續期間嗎?不要以為瞞著我就不知道這些事,如果說你們倆沒什麼,那他為什麼會一直惦記著你?”
“一直糾纏這事有意思嗎?”對於他的無中生有,她真的無法負荷。“上次不是都說清楚了嗎?我和江辰希是清白的,雖然七年前就收下他們江家的祖傳寶物,可那真的跟我沒關係,與他認識也是因為你受傷,我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你要是還不相信,可以讓私家偵探去查我啊?”
琉璃委屈得都要流眼淚了,她跟江辰希絕對不是他說的那種關係,江辰希對她有那意思,可她沒有啊。
“現在知道被冤枉的滋味不好受了吧?”他微微低下頭,見她咬著嘴唇一副要哭的樣子。“在你誤會我跟蘇玲兒的時候,為什麼不聽我解釋?我與她真的沒什麼,你所看到的一切最多就是她的行為,並不代表我會接受。”
“什麼叫沒什麼?”琉璃誇張地叫起來。“都坐你懷裡了,她的衣服也被你扯了下來,那還叫沒什麼?當我是傻子還瞎子啊?文斯逆,別狡辯了。”
“我狡辯?”他指著自已。“那你看看我這全身的傷,是不是更應該認定你們就是那種關係,要不然,江辰希為什麼會將我打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把我當成他的情敵,他會對我下這麼重的手嗎?”
“不和你說了。”琉璃負氣地將身子轉過去。“和你這樣的人真是越說越不清楚。”
“和你才是越說越不清楚。”他故意學她的語氣。“我都被人當冤大頭打成這樣了,有的人還死不承認,估計,下次要是落在那個男人手裡,我這命都會保不住。”
她氣得又轉過身來,“呼”一聲扇他一耳光。“你這嘴真是臭,哪有這樣汙自已老婆清白的男人?”
他抓著她的手。“老婆,你也承認自已是我老婆了,那你就該相信老公才是,我和那個蘇玲兒絕對是清白的,如果真和她有什麼事,你覺得她會輕意放過我?”
“誰知道呢?”她噘著嘴說。
“老婆,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要是有說半句謊話,出門一定不得好死!”他發毒誓。“如果跟蘇玲兒有一腿,當初就不會趕她出琉璃居,憑我文斯逆的實力,家中紅旗不倒,家外釋旗飄飄那也不是什麼難事。”
“你敢?”她的另一隻手掄了起來。
“我當然不敢了。”他將她舉起的拳頭拉到胸口處。“因為老公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哪裡還容得下別的女人?我找了六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會守著你度過餘生,我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