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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期逆沒有逼近,而是站在原地溫柔地笑了。
“那麼緊張幹什麼?又不是沒有親過?”
“姓文的,以後離我遠點,我現在回來,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她覺得有必要將自已的態度表明,不能讓他有非分之想。
“有所欲當然得有所為,難道你讓我一個有老婆的人禁慾不成?”他笑得越來越曖昧。“不過,在醫院,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等過幾天我們回家後來次排山倒海的大戰。”
“想得美!”她冷哼。
“我可以讓你美上天,你不想嗎?”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迅速伸手將她的身體給撈進懷中。
瞬間,病房被他製造出一室的旖旎。
她的右腳一抬,立即頂上他那部位。“那我只能讓痛苦得蹲下地!”
他好像知道她要做這個動作似的,在她的膝蓋將要到達之時,他的身體往後一躬,雙腿如有神功般夾住了她要作亂的膝蓋。
對她吹了口熱氣,嘴角邪氣地上揚。“那是你性福的標配,怎麼可以這樣不愛惜?”
琉璃覺得又羞又惱,現在還成了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在他面,還得忍受他不斷的撩撥和欺負。
他兩腿的力道夾得她根本抽不出自已高高舉起的膝蓋來。
上身還被緊緊地禁錮在他懷中。
這真是漲姿勢!
要多曖昧就多曖昧,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放開我!”
她現在唯一法寶就是河東獅吼。
想用她的吼功嚇退他,或是放開她。
面對她的河東獅吼,他也只是甩了甩頭,然後又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她。“女人,別跟我使小性子,一會回去煲鍋黑魚湯,你老公我上午沒有喝到你煲的湯,現在還怪想喝。”
“這麼晚了,你讓我回去給你煲湯?”她拉下臉。“我又不是你家傭人。”
“你是我老婆,照顧老公天經地儀的事。”
“那只是假的好不好?”
“那你就假把意思煲一次湯給我喝啊?”
“煲過,因為你不配喝那湯,都倒在地上了。”她白眼。
“再煲一次好不好?”他求她。
“不煲。”
“不煲也行,那你等下陪我去醫院看看爺爺。”他終於說到點子上來了。“上午你煲的湯,張媽送去給爺爺和奶媽喝了,他們都說好喝,想著你煲了湯又沒見人影,有些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她定定地看著他。“難道你家大廚煲的湯好喝,也非得見到大廚本人送湯去才不會奇怪嗎?”
“強詞奪理!”他的薄唇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大廚又不是我媳婦,爺爺和媽媽見他幹嘛?喝上自家孫媳和兒媳煲的愛心湯,那種溢於言表的幸福你根本就不懂,他們想要見你,那是想要對你表示他們對你的感謝。”
“承受不起!”
他將她的膝蓋鬆開,一隻手環抱著她旋轉到床上,將她按倒在身下,將全身的重量全部施加於她身上。
“這樣承受得起嗎?”
暖昧的聲音在耳畔落下。
“給我滾下去!”她掙扎著,又不敢打他。
即使她的雙拳掄起來,也剛剛可以打到他的肩膀處,而他的傷就剛好在肩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