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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在兒子的勸說下走了,文斯逆那個混蛋說過,一個小時之內讓她必須趕到醫院,如果不是,他會將她的小情人掘地三尺也要找人挖出來。
別人說這話,白琉璃不會相信,可這話是從文斯逆嘴裡說出來,那就不用去質疑他的能耐了。
她不知道,在她走後,小白關上門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起來,在媽咪面前,他只能是扮一個懂事和堅強的孩子。
他也不知道自已慫恿媽咪回到文斯逆身邊是對還是錯?
不管了,現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善良的大白,如果不讓她為救命恩人做點什麼,她以後也會責怨自已。
他倆之間能不能走下去,那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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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最短的時間趕到了醫院,走進病房,甩了甩頭髮,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他雙眼冒火地盯著她。“看來,你對那個男人的保護心很重,你這麼快跑回來,是怕我將他找出來嗎?”
她的眼裡也閃出惱怒的火花。“我有什麼好怕的?人正不怕影子歪,反正我沒有做虧心事。”
“沒做虧心事?”他冷哼。“一個晚上都在外面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你說沒做虧事,有人信嗎?”
“信不信隨你!”她清亮的眸子裡充滿了赤果果的火焰。“我昨晚是外宿沒錯,可沒你想的那麼齷蹉,明明是你想法太骯髒了,才會扭曲了真正的友情。”
“那你為什麼不敢將你的這個朋友帶出來見人?”他緊盯住她清澈純淨的眼睛,裡面除了憤怒就是坦蕩,好像他真是冤枉他們之間純潔的友誼。
“你信就信,不信我也沒辦法,總不能強人所難,讓我去拉他出來見你吧?”她的聲音平靜了不少,因為她發現他的熊貓眼了,估計真是一個晚上沒睡覺。
心裡一軟,也就不想和他再爭吵下去。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一聲不吭跑了,既不回家,也沒有去白家,甚至也沒有去找卓宛,害我擔心了一個晚上,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那些壞人是都抓了,可他們還有家人和同夥啊?”他的火氣還是騰螣地地竄起來。
“危險也是我的事,你操這麼多心幹什麼?”
“你的命是我救的,什麼是你的事?”他譴責她。“所以,以後一個人在外面,一定得向我報告方向。”
“想都別想。”她哼哼。“如果是這樣,那你還不如要我的命更直接點,失去自由的生命留著也沒什麼意思。”
他的眸色裡,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複雜情愫,然後不再言語,只是望著她,彷彿在思考什麼事情。
既然她這麼強硬,那就換種方式來達目的,她不想說沒關係,他可以找機會安裝跟蹤器啊,以後,她到了哪裡,他一定能找到,甚至順騰摸瓜找出那個隱藏的情敵。
主意打定,他不再對她紅眉毛綠眼睛的,只要她安全地回到自已身邊,這比什麼都重要。
淡淡啟聲,“我要喝水!”
琉璃倒了杯手端在手上向他走去,“給。”
他抬眸,目光冷峻,看著她端著杯子的手靜止在半空中,他愣了下,並沒有接過來,目光緊隨著那一抹身影看上去。“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