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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躲在一個箱子後面,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他聽到刀疤男的話,不禁為琉璃捏了把汗。
琉璃間單薄的身子好像一點也不害怕了,她揚起唇角,輕輕地撇了撇嘴。“別以為你們把東西藏起來就搜不出來了,只要你們的賭資和工具還在,這些都是有力的證據,實在不行,我還可以親自為他們演示一番你們這些組合桌椅。”
文斯逆被琉璃的話嚇得都有些不能呼吸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在這些亡命徒面前逞能,那隻會是死得更慘。
她想法真是天真,落在這些人手裡,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敢?”刀疤男威脅她?“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白轉千?這裡,隨便一個大箱子就可以壓死他,最多也就賠個幾萬塊錢了事,這種地方出點安全事故再正常不過?”
“我又不是被嚇大的?”琉璃輕哼。“警察會信嗎?白轉千再不濟也不可能到你這裡做苦力,怎麼說,他也是白氏的繼承人,他嗜賭成性,是個人都明白,你這裡肯定是個地下賭場。
別以為偽裝巧妙就能騙過所有人,深城現在正是嚴打時期,能將你們這個賭窩一鍋端那才大快人心,要是你再打我的主意,你的罪名又會多一條,不怕死的就儘管衝我來啊?”
琉璃眼神倔強,有種不顧一切的神情。
文斯逆驚駭得身子都僵住了。
刀疤男向身邊的幾個打手揮了揮。“給她點顏色瞧瞧!”
“是。”幾個打手早就按捺不住了。
他們摩拳擦掌地圍了過去,平時都是打男人,現在要動手打這如花似玉的女人,個個眼裡都隱隱透出興奮。
“住手!”文斯逆抄起身邊的木棒衝了出去,“誰也不許動她!有種的就衝我來。”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文斯逆,雖然他現在的樣子看不出來,琉璃肯定是他。
隨後,他揮著木棒不要命地衝進打手環繞的中間。
她的呼及都停止了,驚得兩眼圓睜!天,他這樣不顧一切地出來保護她,他會被他們打死的。
他在打手們的合力圍攻下,一步一步向她靠過來。“別怕,有我在這裡,我會保護你。”
她現在不是害怕,而是擔心他的安危,他雖然長得身強體壯,此時卻是寡不敵眾,哪裡是這些黑道亡命之徒的對手?
如果讓他們知道他就是文少,肯定還會綁架他。
“你小心點!”她的汗毛都豎直起來了,然後抓起一條凳子與他背靠背,在幾個打手的圍攻下,不斷地周施著。
在她的手與他的手相碰時,包包裡的警報器又出刺耳的叫聲。
嚇得那幾個打手撒腿就跑,以為是警察進來了。
同時,正在外面找不到方向的警察循聲而衝了進來。
刀疤男想跑也來不及了,不過,他立即控制了地上的白轉千,要是眼前的女人敢出賣他們,當場就會廢了白轉千,讓他們白家斷子絕孫。
白轉千發出痛苦的叫聲。“哎喲!”
“哥。”琉璃舉起手中的凳子,怒目圓睜,卻作和表情極其誇張,她威脅道。“放開我哥!”
“只要白小姐能保大家平安無事,我保證你哥不會少一根汗毛,如果有事,我會讓你們白家從此斷子絕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