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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來的時候,下人正好扶著文慶卓出來散步。
白琉璃心裡正在盤算著,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在鬆開來,最後只用一隻手摟抱在他脖子上。
另一手正悄悄地向他的傷口處滑去。
終於碰觸到縛綁於他背上的紗布時,她才明白,難怪他比早上出去時狀態好了很多,原來是把傷口包紮起來了。
剛剛那麼大力地跳上他的背,他也沒有發出慘叫聲。
在梁麗華和老太爺說話的時候,白琉璃在他耳邊輕聲低喃。“你放心,你加負在我身上的痛苦和罪,我都會還給你,讓你也體會一下,那究竟是什麼滋味!”
“你想幹什麼?”他緊張地問。
“不幹什麼?”她話音剛落,那鋒利的指甲在他背上傷口處狠狠地掐進去。
“啊!”文斯逆發出慘叫聲。
文慶卓和梁麗華同時看向他。“怎麼啦?”
害人精在他背上正露出得意的笑容,“沒事,他不太老實,我只是警告他一下!”
害他痛得失聲慘叫的女人又給他扣上一頂不老實的罪名。
而且,他媽媽已經深信不疑,甚至還有些鄙視兒子的變態行為,昨天還在這園子說不要跟白琉璃生孩子,現在倒好,在這麼多人面前都要做一些羞羞的小動作。
月澤楓看著斯逆那痛苦的表情,猜想著,一定是他的傷口痛起來了,今天看著醫生給他包紮的傷口,傷口不大,卻是很深。
剛剛要不是傷口纏著紗布,她那利指的進犯,肯定會痛得他死去活來。
“斯逆”她嬌嬈的泣喚。“要不,你放我下來,看你揹著我太辛苦了!”
文斯逆的汗水一顆顆自額際淌下。
這女人快把他逼瘋了,早就想將她甩下來,可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子。
根本就沒辦法將背上這隻會勾勾纏的八爪魚扔下來啊?
文慶卓見小兩口這麼恩愛,笑著打了個招呼就讓下人扶著他去園子裡散步了。
他這雷都打不動的習慣,現在正是下午五點鐘,他要散一個小時的步,下雨天則可以在避雨的廊下散步,紀家別墅大,設施也齊全,園子裡風景也好。
月澤楓想要過來幫他一把,卻又不知從何幫起?
人家的媳婦當然人家背,這個忙幫不得。
好不容易將白琉璃背到客廳,琉璃看見張媽,立即招手。“張媽,少爺他累壞了,你來扶我回房間。”
她是不想讓文斯逆揹她回房間,她這樣折騰他,到了房間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還是見好就收。
說完,她變戲法似地拿出一張紙,心疼地替文斯逆擦起汗來。“看把你累的滿頭大汗”
終於可以透氣了,趁她一隻手圈在自已脖子上時,他將所有怨氣傾注在一個過肩摔上。
“啊!”
這個動作太突然了,嚇得梁麗華和張媽都面如死灰。
這樣的過肩摔將琉璃摔到地上,肯定會受傷。
在危急時刻,月澤楓有力的臂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隔空接住了她,雙手因此握住她的纖腰,將她帶進他的懷裡。
受了驚嚇的白琉璃趴進月澤楓的懷裡,被迫感受他身上熱燙的男人氣息,以及他吐息間的問話。“你沒事吧?”
見大家都驚恐地看著他倆,她在腦中轟轟作響的時候,驚得打了個哆嗦,然後將他迅速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