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是有預謀的,讓白琉璃扶回房,他就沒打算放過她。
他拉著正要離去的白琉璃,“急什麼急?我們還有事沒辦完!”
看著他的俊顏,她居然沒有避開他逼近的臉。“什麼事?”
他冷笑著揚唇,危險的眸子半眯著,“當然是做戲做全套才行,我的腰都傷成這樣了,你覺得你還能全身而退嗎?”
“你想做什麼?”她將自已的腦袋縮起來,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心說,如果他敢強吻,她將雙手抱緊腦袋不讓他得逞。
伸手緊緊地揪著她的衣服。“你讓我成為一個笑話,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說完,揪著她扔在床上,一隻手按著她,一口手開始解他的襯衣釦子。
她以為他要強上,大聲嚷嚷起來。“文斯逆,你不可以違約!”
他是因為釦子扣得有些太緊,他穿襯衣從來不喜歡扣最上面的那粒釦子,這粒扭扣應該是昨晚白琉璃給他換襯衣之後扣上的。
解開最上面的一粒釦子後,“我當然不會違約!”
話音剛落,他抬腳就向她大腿內側的舊傷處踢去,一下、兩下.......
痛得白琉璃哭起來,未施粉黛的臉梨花帶雨。
她的可憐模樣很美,讓那個正在施暴的男人不忍心再踢下去了,嘴角一揚,出聲警告道。“白琉璃,你這個心機婊,居然在我眼皮底下耍心計。
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現在你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文斯逆睡了你,還傷了腰,而你還流了那麼多血,你是想用這些從爺爺和媽媽那裡撈好處嗎?”
“我......我......沒有.......”一滴滴清淚從她臉上滑落下來。
她真的不是他說的那種人!
天地良心,她從來就沒這樣想過,心裡雖然想著要拿爺爺和婆婆的大紅包,可她真的沒耍什麼心機?
他哪裡相信她沒有耍心計?
言語是滿滿的篤定。“你說沒有就沒有嗎?信你才怪!不過,現在我們扯平了,我的腰痛,你的腿痛,大家彼此彼此,他們說我是猛獸的時候,也會說你是個狐狸精。
你這女人,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還會在文家胡作非為,以後,沒我的允許,不可以自作主張,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不信,你可以試試!”
她很痛,也很無助,這樣的屈辱讓她無法忍受。
可她卻無力反抗,她的雙手被他桎梏住,身體也被他的腿狠狠地壓著,除了流淚還是流淚。
她發誓,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將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地討回來。
心說,文期逆,你這混蛋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我也會讓你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正這麼想,機會就來了,她發現他的手腳在慢慢地放鬆,臉色也難看起來。
在他全部鬆開之後,剛一轉身,她抬起那隻不痛的腳就向他的背部踢去。“去死吧!”
一股冷風冷不丁的襲向他的後背,讓他身體微微的僵住,正要轉過身來,卻被她踢得趴倒在地上。
鑽心的疼痛讓他呻吟不已。
剛剛放過她,就是因為在踢她的時候不小心撕開了傷口,現在更是雪上加霜,痛得無以復加。
他開始在心裡後悔起來,對這女人真不能心軟!否則,吃虧的就是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