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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還在生氣,因為他剛剛在車上發了那麼大的火。
文斯逆拉她入懷,在她耳邊喃喃道。“老婆,你的嘴都可以掛油壺了,還有你的眼淚千萬不要再流下來,看看你的臉都糊花了,一會去衛生間先補個妝。”
經他一提醒,才知道自已今天化了妝,不覺抬手捂著兩邊臉頰,心說,現在是不是很醜?
“沒事,你多醜我都會愛你。”他還對自已剛剛在車上的態度作深刻的檢討。“剛剛老公不是衝你發火,是因為擔心你胡鬧會害了自已,以後,在做什麼行動之前,最好先跟老公通通氣,知道嗎?”
“嗯。”她終於不再嘟著小嘴,“那你不可以隨便衝我發火?”
“好,老公錯了,聽憑發落。”文斯逆一副接受懲罰的樣子。
“爹地,我要抱抱。”小白會察言觀色,見爹地把媽咪哄好了,小傢伙也要刷存在感了。
“好嘞!”他彎腰將兒子抱了起來。
現在,老婆和兒子一個也不能冷落。
他們都是他的的心頭肉,這輩子,他心甘情願地為老婆和孩子做牛做馬都願意。
一家三口說說笑笑來到張茜的病房,那裡已經人去樓空。
文斯逆去前臺問了,說張茜已經出院了。
“老婆,我們走吧!”文斯逆摟著琉璃的肩膀。“她已經出院了,又或者是轉院了,反正她現在已經不在這家醫院,你如果真想看她,我可以帶你去水雲澗找她。”
“我不要。”琉璃嘴裡說著不要,腦袋還是一直轉向後面看著那間病房,心裡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出什麼事了?
突然,小白叫喊著跑到前面去了。“月叔叔,你怎麼來了?”
文斯逆和琉璃一起轉頭過來,看著月澤楓將小白抱在懷裡向他倆迎面走來。“你們一家三口怎麼會來這裡?”
“那你為什麼又來這裡?”文斯逆逼視著他。“還是曼迪又給你什麼訊息了?”
“我來給我爸辦出院手續,順便將他的私人物品取走,曼迪說我爸的病好了,不需要住院,她說過些時候就可以送我爸回來,讓我不要擔心。”月澤楓看上去精神不錯,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麼神奇?”文斯逆納悶道。“昨天還是個瘋子,一個晚上就好了?”
小白道破所有謎底。“我覺得月爺爺的病早就好了,為了不被殺人滅口,他只好一直裝瘋,要不然,他為什麼那麼依賴曼迪阿姨,一定是覺得只有曼迪阿姨才能保護他的安全,現在曼迪阿姨把他帶到安全地方了,他的病自然就好了。”
除了白琉璃,文斯逆和月澤楓都十分驚奇地看著小白,真是一語道破所有秘密。
忙活這麼久,他們居然還沒一個五歲的孩子看得明白,聽了小白的話,好多謎團都解開了。
剛剛還在洋洋得意的小白,瞬間又愁眉苦臉起來,一張小臉快要擠出苦水來了。
小傢伙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就是那個瘋女人,自已的親外婆,有可能真的出事了。
在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那個瘋女人發生了什麼事,月爺爺安全了,那現在就是那個瘋女人落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