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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琉璃吃醋的事情,而是文斯逆擔心她會離開自已。
明天的婚禮已經在江雨柔的威脅下取消了,很難保證他不會在威脅下和琉璃離婚。
如果江雨柔守信用,明天能放雪兒回來,接下來的事還好辦一些,澤楓一個人落在對方手裡,危險係數相對來說也要低一些。
“你別逼我!”琉璃抽出她的手。“你說你會給我一個交待,不會就是用你被江辰希打這件事來反駁我的質疑吧?”
“不是。”他搖頭。“我說過的話就一定會兌現。”
“那還是等你兌現後再說,如果答案讓我不滿意,這婚還是離定了,因為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覺得噁心!”
“老婆,我不會讓你噁心!”他將她撈到懷中,手指在她的頭上揉著。“以後,老公只會讓你暖心和放心,保證不會正眼看一眼別的女人,我的眼裡和心裡都只有我老婆一人。”
“少貧了!”她輕哼了聲。“你身上的傷不疼了?”
“疼!好疼!”他的神情馬上呈痛苦之狀。“快點、快點給老公擦藥、按摸。”
“你不會趴在沙發上啊。”琉璃沒好氣地說道。
他心裡狂喜,示弱不只是女人在男人面前的專利,男人要在女人面前示弱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讓他趴下,那就表示她不生氣,要給他擦藥療傷的行動了。
為了裝得逼真一些,他還特意吩咐。“老婆,你動作要輕柔些,真的好疼,那個江辰希就是把我當成沙包在打,一點也不手軟,打得都沒人敢近身來幫忙。”
“你是傻子嗎?”她嗔怪道。“他打你,你不知道還手嗎?平時在家裡兇我挺能耐的,怎麼一到外面就慫了?”
“老公哪裡是江辰希的對手?”文斯逆繼續扮弱者。“他是江門集團的江辰希喲,手腕及手段都是那麼的厲害,不要說我一個人,就是我們深城三少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有那麼誇張嗎?”琉璃有些不相信。“你一定是被媒體的導向給誤導了,江辰希其實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他是人,又不是刀槍不入的神,上次,他還不是受了傷啊?”
文斯逆當然知道她說的這事,就是他和澤楓帶著人救月叔叔的事,澤楓找的那些黑道上的人,原來就是江雨柔的人。
當時不知道,後來才明白,為什麼那些人耐不住周旋,而對江辰希的那夥人痛下殺手。
那次教訓對讓江辰希終身難忘,一念之仁,害得江辰希大敗不說,還有好幾個手下受了重傷,甚至連醫院都不敢去,後來只好帶著他的手下躲了起來。
她在說江辰希不厲害,也是變相在說江辰希不是個壞人,這讓有些敏感的他心裡很不爽。
哪怕她只是有一點點為江辰希說話的傾向,他這心裡就會惴惴不安,好怕下一步就是直接跟著江辰希走的戲碼。
“他受傷是家常便飯,哪裡是我這種良好市民能比的?”他故意誇張地說。“一個在血盆裡抓飯吃的人物,有再多的錢也沒什麼了不起,誰要是嫁給她,隨時都有可能成為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