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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澤楓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辰希“砰”一聲將咖啡杯擲放在茶几上,任杯中的咖啡液灑得他滿手都是,顧不得擦拭,抬腳就奔向他一直注視的那間臥室。
手搭上門把手,任那咖啡色的消液體順著手背無聲無息地滴落在地毯上,如同他看不見的心一樣,瞬間掉落下去,心裡祈禱著推開門能看到那煩人的丫頭躺在床上睡大覺。
門推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也瞬間墜落下來。
裡面空蕩蕩的,屋子裡還瀰漫著一股迷藥的味道,她的手機和衣物還在房間裡。
不死心的他還在心裡對自已說,她有可能在陽臺和衛生間,疾步走進來,檢視完之後還是沒見人影。
返身回到客廳,焦急地問道。“她在哪裡?你是怎麼知道這個訊息的?”
“她在江雨柔手裡,現在,江雨柔用她來威脅斯逆取消和琉璃的婚禮,然後讓琉璃和你結婚。”月澤楓說得有些急。“如果斯逆不取消與白琉璃的婚禮,江雨柔會將雪兒賣到國外的紅燈區,這女人心狠手辣,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她這是要幹什麼?”江辰希頓時泛起不好的預感。
江辰希的拳頭重重地砸進沙發裡,厲聲說。“曼迪,給黑狼打電話,估計江雨柔玩了金蟬脫殼,立即讓他撤回來,昨天晚上江雨柔光顧了這裡。
還用了下三濫的手法,以為用迷藥就能要了我的性命,卻讓安墨雪那個傻丫頭當了替罪羊,現在那丫頭落在她手裡,那真是凶多吉少,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安小姐救回來。”
月澤楓聽江辰希發出號令,瞬間覺得自已有些多餘,早知道江辰希會去救雪兒,他們就不會給斯逆出餿主意了。
“是。”曼迪領命而去。
“江老闆,你知道江雨柔的住處嗎?”月澤楓擔心地說。“狡兔三窟,江雨柔這麼狡猾,你覺得她會那麼容易被我們找到嗎?她能從你的眼皮底下順利地逃走,估計這次是真的很難找到她的。”
“翻遍整個深城也要找到她的窩點救出安小姐。”
“問題是來不及了,明天就是斯逆與琉璃的婚禮,如果不取消婚禮,她就會逼雪兒為娼。”月澤楓痛心地說。“我們深城三少視雪兒為親妹妹,看到江雨柔發過來的照片,雪兒脖子上和唇上有被人侵犯過的痕跡,要是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敢這樣無禮,我肯定會廢了他,讓他永遠也不能做男人。”
江辰希低下頭,心虛的他不敢看月澤楓。
那丫頭身上的痕跡是他弄出來的。
“所以,你們就答應了江雨柔的要求?”江辰希的視線落在別處,他不敢正視月澤楓的眼神。
“不答應還能怎麼辦?”月澤楓唉聲嘆氣。“只有讓白琉璃委屈一下下,那邊,安墨染去安排蘇玲兒跟斯逆演暖昧的戲,然後讓琉璃親眼目睹,再由琉璃堅決取消婚禮。”
“你們這樣對白琉璃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江辰希的視線終於落在月澤楓臉上。“難道只有安墨雪那丫頭才是你們的親人,白琉璃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