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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月少的女人怎麼樣?你不服氣嗎?”安墨雪恨恨地盯著。“月少是單身,我也是單身,總好過你這樣的變態去惦記有夫之婦要好吧?”
“女人,什麼惦記有夫之婦?”江辰希指著她胸前的琉璃佩飾說。”七年前,我爺爺用江家祖傳寶物給我訂下這門親事的時候,白琉璃和文斯逆什麼也不是,你憑什麼一口一個有夫之婦人?”
“哈哈哈。”安墨雪大笑出聲。“七年就了不起啊?告訴你,琉璃姐還在她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她就是我斯逆哥哥的媳婦了,看你說得這麼理直氣壯,要是不知根不底,還真要被你給騙了。”
“他那個婚約根本不作數。”江辰希冷哼。“你懂什麼?與文家指腹為婚的是姜可妍肚裡的孩子,而白琉璃,根本不是姜可妍的女兒,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講,白琉璃與文家的指腹為婚不能成立,她是江家的女人,明白嗎?”
“強詞奪理!”安墨雪一字一字地從齒縫說出這四個字,現在,她真的是越來越瞧不起這個叫江辰希的男人,雖然她也一直痴心地愛著澤楓哥哥,可澤楓哥哥是單身男人,她不覺得自已想著澤楓是件可恥的事情。
“是你歪曲事實才是。”江辰希冷哼。“白琉璃與文斯逆之間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不僅如此,他還做過傷害琉璃的嚴重事件,如果不是小白成了他們之間的感情維繫,他們的婚姻只是建立在契約的層面上,並無真正的感情,你明白嗎?”
“你可真是會異想天開!”安墨雪也冷哼。“不是我要打擊你,琉璃姐和斯逆哥後天就要舉辦婚禮了,如果說小白不是他們愛情的產物,可琉璃姐現在肚子裡又懷上了,你能說琉璃姐這次不是真的愛上了斯逆哥哥嗎?”
“胡說!”江辰希冷冷地勾唇,並不打算相信安墨雪的話,為了不讓這個女人再胡說,他決定教訓她一下,迅速控制住她的雙手,並讓她的雙手高舉過她的頭頂。
“啊,好痛!”安墨雪吃痛地溢位痛苦的呻吟。
他的嘴角近乎殘忍的翹起。“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扭斷你雙手。”
疼痛讓安墨雪不住地求僥。“我信、我信,你快放開我的手,要是折斷了,琉璃姐更加不會原諒你,要知道,琉璃姐最疼我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把你們江家的祖傳寶物送給我。”
“是嗎?”江辰希再次冷笑。“傻女人,你被人賣了還要替人家說好話,真是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真以為你琉璃姐是因為疼你才送你這佩飾?”
“那是什麼?”安墨雪被他繞蒙了。
“她這是變相將我們江家的信物轉給你了,那就是讓你代替她嫁到我們江家,女人,我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手腕高,這麼容易就取到了我們江家的寶物,如果你不想成為代嫁新娘,你自已還是乖乖把這琉璃佩飾還給白琉璃吧。”江辰希的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那我還給你不就得了?”她說著就要伸手去摘脖子上的佩飾來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