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米管家留在家裡,怕美惠又使什麼么蛾子出來,現在,還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小白坐在兩位老人的中間,她將手中的錄音筆給他們一人手裡塞了一支。“祖父、奶奶,這個是錄音筆,你們一定要隨身帶著,在情況危急的時候,可以輕輕按下這裡就可以錄音了,記住,一定要隨身帶著。”
梁麗華反覆看著手裡的這支筆。“文軒,奶奶看這個就是一支普通的筆,怎麼可能會有錄音功能?”
“奶奶,開關在這裡。”小白抓著梁麗華的手,在那個筆帽上輕輕一按就下去,就跟普通的筆一樣,筆尖瞬間就能寫字,“就現在能寫字的狀態就是錄音的狀度,不會讓人看出破綻。”
小白再輕輕地按了兩下,剛剛錄下來的聲音就放了出來,音質還十分清晰。
文慶卓跟著操作了幾次,瞬間就愛上了小白給的這支錄音筆,還十分認真地別在襯衣的上口袋裡面。
他甚至還用自已的下巴往下勾了勾,居然剛剛可以觸及到筆帽處,也就是說,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不知不覺把一些有用的對話或證據錄下來。
為了爭分奪秒,文斯逆把張媽送到就近的醫院進行搶救。
他們趕到醫院時,張媽已經轉到病房。
文斯逆帶著他們進到病房,發現張媽已經睜開了雙眼,在看到大家的時候,兩邊眼角不斷地湧出淚水,嘴巴張大著“啊”了好久,還是沒有啊出一個字來了。
“張媽,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梁麗華撲上去,緊緊地抓著張媽的手,泣不成聲地說。“本來好好的,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樓上給美惠送書包?”
張媽的臉一下變得扭曲起來,她在努力地想要讓自已說出話來,她想把自已聽到的一切告訴夫人。
可她努力了半天,還是沒能成功。
“張媽,我知道你有話要對我說,可你現在這樣子,還是先調理好身體再說。”梁麗華心疼地說。
“張奶奶。”小白流著眼淚撲上去。“對不起,都是小白不好,是小白害張奶奶變成這樣?我知道是那個壞女人把你從樓上推了下來,可你現在又不能說話指證她,我們又沒有別的證據,現在還不能給你報仇。
你安心養病,我會想辦法來對付她,太可惡了,居然把你害成這個樣子,在她把你推下樓的那一刻,我能想到你的絕望,所以,你才死命地抓著樓梯欄杆。”
張媽不住地點頭和流淚,雖然她說不出話來,也不能走路,可她的上半身還是有知覺。
文慶卓沉聲問道。“張媽,你是不是能聽懂文軒在說什麼?”
張媽用力地點頭,眼淚也不住地流出來。
“那你是不是被美惠推下樓梯?如果是就點頭,不是就搖頭,不用替任何人打掩護。“
張媽再次用力地點頭,雙手還比劃著肢體動作,將美惠推她的動作形象地比劃出來。
“該死的美惠!”文斯逆的咬牙切齒讓人不寒而慄。
“我的天,美惠怎麼能這樣喪心病狂?”梁麗華哭得傷心欲絕。“張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就算不讓她坐牢,文家也是容不下她了。”
“媽媽,你要怎麼處理這事?”文斯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