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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惠恨恨地看著梁麗華。“媽媽,你也為了這個野種動手打我?為什麼?難道你也被狐狸精洗腦了嗎?你不是一直最疼我嗎?為什麼還在哥打我之後再補上兩耳光?”
“你該打!”
梁麗華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地說出這三個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就美惠的真實面目,平時在家中老人面前裝得乖巧懂事,背地裡卻是這麼的壞。
張媽恨不得咬美惠幾口,心裡直怨自已不該在夫人那裡耽擱,要不然,小少爺就不會被她打了。
“文軒,你沒事吧?”梁麗華從琉璃懷中搶過孫子。“讓奶奶看看,有沒有傷到哪裡?”
“奶奶,我在睡覺,突然就被她扔到地上來了。”小白委屈極了,小手摸著自已的屁股。“這裡好痛痛。”
“你太惡毒了!”
張媽聽說小少爺被美惠從床上拎來扔到地上那一刻,她恨不得上前與美惠撕打起來。
“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一個下人來說三道四。”美惠說著還用手將張媽狠狠地推了一把,“給我滾遠點!”
張媽踉蹌著,要不是文斯逆眼疾手快扶住了張媽,肯定會把張媽推來摔倒在地上。
文斯逆的手又舉了起來。“你還有完沒完?”
美惠撒潑地將臉遞了上去。“你打呀,乾脆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們都是假仁假意,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要假惺惺地收留我?讓我死在外面好了,省得現在被你們這樣嫌棄。”
“你”
文斯逆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眼前的美惠真是讓人失望。
他以為她變好了,最近老師說她成績有進步,又不到處惹是生非,每天和那個卓霖在一起,好像是在談戀家的樣子,為什麼又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媽,快去斯逆房中拿紅花油過來,看這身上都摔了好多傷痕,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居然對一個孩子下狠手,我怎麼會瞎了眼睛,將這樣一隻白眼狼帶回了家中。”梁麗華真的後悔了。
“這些年,我們一家人掏心掏肺對你,卻換來這樣的結果,以前還會裝一下,現在直接露出真面目,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誰會想到,有一天,農夫和蛇的故事在我家裡上演?”
如果說對張媽的告狀將信將疑,現在卻是完全相信了,這種人,果真是喂不飽的白眼狼。
“媽媽,你別說得這麼難聽,我沒你說的那麼壞,我是在保護你們。”美惠憤怒地指著白琉璃。“就是這個女人,自從她進了我們家,你們個個都看我不順眼。
她根本就是在騙你們,還有這個小野種,他長得哪裡就像我哥了?分明就是她在外面亂來和別人生的小野種,你們居然接回家當成祖宗一樣供著。“
琉璃“騰”一下站了起來,脊背挺得直直的,晶亮的杏眸一瞬不瞬的看著美惠,語帶諷刺地反問道。“我倒是很好奇,你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如何煉得這般爐火純青?明明是你自已胡作非為,怎麼就成我把你害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