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文斯逆拉著琉璃進了他的房間。她嚷嚷著。“呃,我要回我的房間,快放開我!”
“這就是你的房間。”文斯逆將她推進去,反手將門關起來。“你的東西都搬過來了,從今天起,不許再說你的房間、我的房間這樣的話,我們是夫妻,本來就該睡在一起。”
琉璃眼中有狡光在起來。“可是我不習慣和你同床共枕,實在不行,我去陪兒子好了,小男人比你這個大男人有安全係數,他會保護我,你只會欺負我。”
“瞎說!”他嘴角泛起傻笑,“我也會保護你,還能帶著你一起升上雲端。”
她沒好氣地槌他。“你才瞎說,想升到雲端,去找你的蘇小姐吧,我可沒那功能。”
“還在吃醋啊?”他將她撈到胸前來。“女人,看不出來啊,醋勁還挺大的嘛,悶不吭聲的,我還以為你沒什麼,現在要跟我秋後算賬嗎?”
她用力推開他。“別碰我!髒死了,我才不要別的女人抱過的男人,有病毒!”
“那我洗乾淨再來抱你,這樣總行了吧?”他十分委屈地看著她退到一邊。“要不,咱倆一起洗個鴛鴦浴,你覺得哪裡需要消毒處理的,你就用消毒水給我搓搓。”
“想得美!”她冷哼。“侍候完小的,現在還想我來侍候大的,想都別想!”
想到那個蘇玲兒,心裡就不好受。
臭著一張臉甩頭就走,他一個箭步往前,抓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裡?”
“回我自已的房間。”
“你的房間已經佈置成客房了,我說過,你的房間就是這裡,這是我們夫妻倆共同的房間。”
“沒興趣。”
“我有興趣,行了吧?”他一雙大手用力地叉在腰間,又叉開大長腿堵住她的去路,沒好氣地看著她。“兒子都認祖歸宗了,你還這樣彆扭幹什麼?”
“一碼事歸一碼事,我可沒說原諒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琉璃一想到那個不知道折磨過她多少次的痛苦畫面,心裡就來氣了。
“你已經給我判了六年刑期,還不夠嗎?”他痛心地說。“這六年對我,也是一種折磨和煎熬,天天活在自責中,甚至是翻遍深城的娛樂場所也要找到你。”
“現在找到了,那你在我面前謝罪而死,願意嗎?”
“願意。”他點頭,暖昧地笑著。“但你得讓我死個明白,還要死得其所,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如果是為了老婆和孩子,讓我死一百次都不會嫌多。”
他的話讓她心裡一怔,他說的是實話,為了他和小白,他可以用自已的生命來換。
“你不死也行,但不許在我面前,時不時地冒出來一個你以前的情人,然後又抱著你哭哭啼啼的,我可受不了。”她冷哼著。“自已說過的話,記得澄清所有關係,你不是欠媒體一個說法嗎?我可不想總是聽到你的那些緋聞女友。”
“這個沒問題。”他向她保證。“從明天起,那些與文少傳過緋聞的女人都會獲得重生,不會再活在我的陰影裡,還我自已的清白,也還她們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