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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警察衝了過來。
文斯逆趁刀疤男分神的時候,他衝上去,抓著刀疤男拖了過來,順勢來了一個過肩甩,將刀疤男狠狠砸在地上。
“啊!”刀疤男痛得疵牙咧嘴,冷汗直流,剛剛要不是因為分神,他怎麼可能著了別人的道?自已手下的打手都跑得沒影了,現在看著警察湧進來,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琉璃看到他痛得在地上慘叫,得意地指著他笑。“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作惡多端,這就是報應,叫你還開地下賭場,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今天你們都跑不掉了。”
刀疤男臉色大變,目露兇光地瞪著她,混黑道的他沒想到會栽一個女人手裡,果真是陰溝裡翻了船,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放了白轉千回去弄錢還自已。
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圍了過來。“都不許動,舉起手來!”
琉璃指著刀疤男憤怒地說。“你們把他抓起來,他就是這個賭場的老闆,這是一個隱蔽的地下賭場,在這裡的人不是打手就是賭徒,都把他們抓去關起來,讓他們以後不要害人害已。”
那些賭徒嚷嚷起來。”你別血口噴人,我們不是賭徒,我們是在這裡做苦力的農民工。”
刀疤男慢慢地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理直氣壯地說。“我們可都是良好市民,沒有犯法,大家別怕,繼續幹你們的活去,耽擱了貨物送出,這個損失沒人能賠得起。”
白轉千聽刀疤男這樣一說,他起來就跑,他不想被抓去關起來,參賭的人也會被。
“哥,你別跑啊!”琉璃想要去追,文斯逆拉住了她。“他跑不出去,到處都是警察,他往哪裡跑?”
接著,文斯逆向領頭的走去,將自已的名片拿出來遞給他。
“你是文少?”
“嗯。我是,報警電話也是我打的,現在可以清場將他們都帶走,這裡沒有什麼搬運工,他們都是穿著工作服的賭徒和打手,扒下他們這層皮就知道了。”
刀疤男拼命地反抗。“他在胡說,你們這樣胡亂抓人,我會告你們,不能因為他是文少就聽他胡言亂語。”
琉璃突然從包裡取出錄音筆開啟來,她與刀疤男所有對話都錄下來了,聽得刀疤男當場癱倒在地上,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悄悄錄了音,想狡辯都沒無能為力了。
琉璃將錄音筆交給警察,還眼睜睜地看著哥哥被抓走,在警察要帶走刀疤男的時候,她還奪回了那張支票。
“給,你的錢完壁歸趙!”她氣喘吁吁,額頭上佈滿嬌汗笑望著。
“你真是要錢不要命啊?”他憤怒地將她嬌小的身子撈進懷中。
“他們都被抓了,我為什麼還要便宜那個壞蛋?”她仰起下巴,用手指碰上他的鼻子尖,大聲道。“還有你啊,為什麼要跑進來?居然還敢去跟那些打手拼命?”
他緊緊地摟著她,“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不要看到你被他們欺負,更不想看到你受傷,你是我文斯逆的女人,要是連自已的女人都保護不好,我還算男人嗎?”
“傻瓜!”她伸手拭去他臉上的黑灰,然後依在他胸前,晶瑩的淚滴像斷線的珍珠滾落下來,剛剛好怕他一不小心被打手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