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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進過廚房的白琉璃,覺得明天就是一場廚房大戰。
如果這事交給兒子來說,那就是小事一樁,她平時只負責將食材買回家就萬事大吉,只是坐等享受美食的份。
她默不作聲地喂他喝湯,他則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喝湯。
安墨染在愣怔過後,指著他倆,語氣輕浮地說。“我靠,他們這哪是在喝有毒的湯?彷彿在喝人生湯般來勁,我說你倆給我悠著點,不要一不小心來電給我們來個活春圖就有眼福了。”
被安墨染這樣一笑,琉璃的臉通紅,他說的沒錯,斯逆確實是上身赤祼,她在給他喂湯的時候,也確實有些迷醉,他古銅色的肌膚和健壯的身體一直腐蝕著她的雙眼。
他抬起黑眸看向安墨染,“出去!”
他是看琉璃被安墨染輕浮的話搞得無所適從才要趕安墨染走。
“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安墨染指著他。“跟你說,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們?”
“好啦。”月澤楓拉住他。“我們走吧,斯逆他也醒了,有嫂子在這裡陪他,我們先回去,明天再過來。”
“走吧,你們都走吧!”他抬手。
“呃,你怎麼過河拆橋?”安墨染在被月澤楓推著出去時,嘴裡一直反覆嚷嚷著。“重色輕友的傢伙,再也不想理你了,有異性沒人性。
下次不幫你了,今天要不是我們兩個,那些歹徒還會害你的女人,不謝就算了,還要趕我們走!”
琉璃喂湯的動作停頓下來,望著月澤楓拖著安墨染出去。“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別管他!”他說。“墨染不會真生氣,他這人就是沒心沒肺,活得不累,他平時說話也是這麼輕狂,從來不管別人能不能接受,澤楓就比他沉穩多了。”
“嗯。”她點頭。“安少的輕狂早就領教過了,月少確實不錯,待人處事都十分周到,看上去也比安少要靠譜。”
“那我呢?”他看著她。“在你心裡又有什麼中肯的評價?“
“你嘛”她斂下靈黠的眸光,“還行,就是有點壞。”
說完這話,她那芙蓉般的白皙粉臉已然不受制地發起熱來。
剛說完,就後悔了。
一時沒管住自已的嘴,唉!一步錯,步步都是錯啊,是她又不知死活地給了他可以調侃的機會。
文斯逆打量著她俏臉上似酒後的醺然紅暈,不覺莞爾。“哪裡壞啊?能說詳細點嗎?”
她怔怔地看著他,被他灼熱的眸光震懾住,如她剛剛心裡想的那樣,他果然不會放過調侃她的任何機會,哪怕他現在虛弱無比、甚至是受傷在肩。
“呃,吃飯不要說話。”她心裡一陣激動,困窘的心思讓她發熱的臉更加滾燙起來,要細說他的壞,那真的是一籮筐也裝不完,還不只是一點點的壞,而是壞得徹底。
要不是她一直堅守著底線,恐怕早就讓他給吃幹抹淨了。
“呃,這是喝湯,又不是吃飯?為什麼不能說話?再說了,又不是在家裡,沒那麼多講究。”他將嘴扭到一邊,拒絕喝她喂來的湯。“你不說,那我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