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愣怔住了,哪有在文家祖孫面前問這樣話題的婆婆?
再是一家人也不好意思吧?
這麼私密的問題,她完全可以私下問啊?
文斯逆的拳頭都握了起來,她要不是他媽媽,早就一拳揮了過去,真是氣人!
難道說在媽媽心裡,真把我堂堂文家少爺當成文家生兒育女的工具?要不然,她為什麼一直想著這事?還真跟動物配種一樣,生理期都要過問了,真是夠了!
梁麗華推了白琉璃一下。“哎呀,害什麼羞嘛,這裡又沒有外人,都是自已家裡人,我問這個也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要了解一下你的身體狀況,然後才好讓廚房給你做食療調理一下身體!”
文慶卓本來還想說兒媳不該這麼問,現在聽她這麼一說,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是給琉璃調理身子,當然得問問才行,不然,吃錯了東西怎麼辦?
白琉璃漲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月初。”
梁麗華問完,迫不及待打電話,“張媽,你跟廚房的人講一聲,少奶奶的生理期是月初,你讓他們細心點,一定不要馬虎,這可是關係到我們文家子孫後代的事。”
“夫人,我知道了。”
文斯逆對他這個說風就是雨的媽媽真是怒而不敢言,她抱孫心切,是什麼也不能阻止她的行動和計劃,也只有在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實際上卻又無計可施。
他的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媽的,真想跟這女人吵翻天,然後再來個離家出走,這是他文斯逆這輩子最想做的事,可到最後還是沒做過一次。
每次一想到她年紀輕輕就守著這個家就沒勇氣這樣做了。
不行,今天他非得找她好好聊聊!
在白琉璃不好意思地扶著爺爺往前走的時候,他悄悄後退,輕輕地扯了扯媽媽的衣服下襬,然後下巴一抬,示意媽媽不要走,留下來,他有話要說。
“什麼事搞得神神秘秘的樣子?”梁麗華用手肘輕輕地拐了兒子一下。“是不是覺得媽媽想得十分周到啊?”
“媽媽,你是想得太周到了,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我和琉璃雙方的事,你為什麼不問我的生理期,只問她一個人的有用嗎?”他生氣地說。“好歹我也是你兒子,你為什麼不尊重一下我的意見,什麼都自作主張,這樣做有意思嗎?”
“你能有什麼生理期?”梁麗華瞪著他。
“當然有啊!”
“切,你騙誰?”梁麗華哼了聲。“在我看來,你那不是生理期,你是荷爾蒙分秘太過旺盛,要不然,也不會天天出去鬼混,看你都找些什麼樣的女人?”
“有你這樣當媽媽的嗎?居然這樣說自已的兒子?”
“我說的都是事實,有冤枉你嗎?”梁麗華不滿地看著他。“說你兩句還不愛聽了,我可告訴你,現在婚也結了,你給我收斂點,最好是不要去找外面的女人發洩了,與其把種子浪費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還不如用在琉璃身上。”
文斯逆被媽媽的話氣得快吐血了,他也不客氣地頂了回去。“家花哪有野花香,媽媽,我尊重你是我的媽媽,麻煩你也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是你兒子,不是文家生兒育女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