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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兒不只是安墨染一個人最疼愛的親妹妹,也是他文斯逆和澤楓最疼的妹妹。
所以,文斯逆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雪兒落在張茜這種女人手裡,一個專門逼良為娼的老妖婆,手腕極其殘忍。
從江家的滅門慘案,再到水雲澗的那些小姐們,這個張茜的手腕真的是十分可怕。
不等張茜打電話給他,文斯逆已經先撥打過去了,電話一通,他便迫不及待地警告道。“如果雪兒少一根汗毛,我就會讓你不得好死,要不是看在琉璃的份上,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先是動我的好哥們澤楓家,現在又是雪兒,還拿雪兒來威脅我,你到底要造多少孽才肯收手?七年前的江家滅門慘案,你身上揹負著這麼多血債,你還有人性嗎?自已女兒的幸福也要破壞?”
“你怎麼知道琉璃離開你就不能幸福?”張茜惡聲道。“沒錯,在深城,你們文家是首富,可要是跟江門集團比起來,你說你能跟江辰希相比嗎?”
“你讓我取消跟琉璃的婚禮,是想讓琉璃嫁給江辰希?”文斯逆再也無法忍受,暴跳如雷地吼起來。“辦不到,除非我死,明天的婚禮照樣會舉行,你就別妄費心機了,我的女人怎麼可能讓她改嫁給別的男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文家是與姜可妍指腹為婚訂下的婚約,而白琉璃不是姜可妍的女兒,你們的婚約根本不作數,白琉璃是我的女兒,她的婚姻大事應該我說了算,沒你這個外人說話的份。”
“你”文斯逆氣得說不出話來,遇到這樣極品的女人,真是沒招了,現在雪兒又落在對方手裡,他又不敢強硬地與之唱反調,怕雪兒被害。
“怎麼樣?”張茜步步緊逼。“如果你願意放棄這次婚禮,你只是失去一個女人,憑你文少的身世,什麼樣的美女找不到?至少你還能有個兒子在身邊,失去一個已經生過孩子的女人,對於你們男人來說,不就等於失去一件衣服而已。”
“我真是沒想到,你會無恥到這種地步,琉璃有你這樣的親媽真是悲哀。”文斯逆氣憤地說。“虧她還心裡念著你,擔心著你,怕你被刀疤男欺負,她還專程回到精神病醫院去看你,甚至擔心你有危險,到處讓人打聽你的訊息。”
“以前是我不對,現在,我是要盡一個媽媽該盡的責任,讓她跟江辰希在一起就是為她著想,只要她嫁給江辰希,她就是江門集團的女主人。
江門集團富可敵國,你說我這當媽的能害她嗎?還不是想讓她擁有全世界最好的,聽我的沒錯,放手吧,琉璃不屬於這個小小的深城,她將擁有更美好的生活。”
“琉璃才不稀罕你說的這些,她和我,絕對不會聽憑你的擺佈,你也沒資格來擺佈我們的人生,說句好聽的,我們會尊稱你一聲張老闆。
要是不好聽,我們可以叫你張婊子,這些年,你逼良為娼,害了那麼多女孩,現在連自已的親女兒也不放過,你可真是為達目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