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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認識?”琉璃與文斯逆同時出聲。
“嗯。”月澤楓慎重地點頭。“是水雲澗的老闆娘張茜,這人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瘋了?”
琉璃苦笑了一聲,澄澈的眸子漸漸氤氳著一層水霧,搖著頭對月澤楓說。“我不認識。”
安墨染也發覺氣氛不對,他將小白放了下來,剛剛月澤楓的話他也聽到了。
琉璃的故事,他們幾個哥們都知道。
水雲澗老闆娘張茜就是白琉璃的親媽。
六年前,白琉璃就是因為想去那裡見她的親媽,才會被人下藥送到文斯逆房間。
見安墨染走過來,文斯逆將手中的袋子塞給他,然後,一把摟過琉璃,心疼地說。“沒事,你不要想太多,不認識就不認識,你不認識,那老公也不認識。”
琉璃下意識地咬緊嘴唇,生怕自已在大家面前哭出來,只能咬牙拼命忍住。
“媽咪,你怎麼了?”小白扯著琉璃的手,“嘴唇都出血了,你不疼嗎?”
疼,當然疼!
她已經疼得麻木不仁了。
那個女人,生下她就把她當成商品一樣賣給了白家。
也不管她的死活,更加不理會她天天活在自已的情敵眼皮底下,會不會被虐待?
這麼多年,那個狠心的女人從來沒過來看自已一眼。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媽媽?
她對兒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已不疼。
此時的琉璃,心疼的感覺強過自已嘴唇的疼。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與那個女人見面後的場景,但從來沒想過會是在精神病醫院。
澤楓說她瘋得很嚴重,這可真是報應啊!
“老婆,要不我們回去吧?”文斯逆哽咽著,他好怕琉璃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
“澤楓,要不,你把東西提上去,我們幾個在下面等你,順便帶上安迪。”安墨染也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說。“大家一起好好聚聚,聊聊天什麼的。”
“好吧。”月澤楓沉聲道。“我這就上去,你們等著。”
“等等。”琉璃冷聲叫住了月澤楓。
“”月澤楓轉身看著她,嘴巴動了動,卻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他怕一不小心又觸動琉璃的傷心處,還是少說為妙。
“我們上去吧!”琉璃看了看大家。“沒事了,那女人與我素不相識,我完全可以當她是陌生人,你們不用擔心我,既然這麼多年她都沒出現在眼前過,現在出現,我也不會認她。”
“可她畢竟是你的媽媽呀?”安墨染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她。“估計又是口是心非。”
“她不是我媽媽。”琉璃恨恨地說。“姜可妍才是我的媽媽,雖然她一直仇恨我,可並沒有拋棄我,不管怎麼樣,我這輩子就只認姜可妍這個媽媽,那個瘋女人,她就是死了我也不會流一滴眼淚。”
“嫂子,那我們走吧!”安墨染從琉璃眼裡看到了控訴和埋怨,當即就相信琉璃不會傷心和難過。
也對,攤上這麼一個親媽,那真的很生氣,只管生不管養,而且還把孩子當成換取錢財的途徑之一。
生活在一個城市,這當媽的也真是狠心,居然一次也沒去看過自已的親女兒。
這樣的事情攤誰身上也會心寒如冰,別說是瘋了,就是那女人現在死了,琉璃也不見得會去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