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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迪轉身用嘴呶呶。“親愛的,趕緊倒杯水過來,估計你爸的嗓子幹得要噴火了,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麼照顧叔叔的?真是一點也不用心。”
安墨染不服氣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樣說別人?”
月澤楓拍了拍安墨染的肩膀,然後搖著頭去倒水,心說,別跟男人婆抬槓,到時候吃虧的還是我們,可他又不好意思把話挑明瞭說,怕墨染笑話自已。
“呵呵,我看一眼都知道是什麼情況。”曼迪不置可否地笑了聲。“你們一定是對他無可奈何了吧?估計他不只沒有吃飯和喝水,甚至連藥也沒吃吧?”
“嘿,你還真猜對了!”安墨染越來越有興趣,走到她身邊,望著這個敢稱呼澤楓為親愛的女人看了好久。
“去把月叔叔要吃的藥拿來。”她居然命令安墨染。
好吧,看在月叔叔老實聽話的份上,他忍下這口氣,連澤楓現在都被這女人呼來喝去的,他還有什麼話可說?
在月澤楓將水送過來時,安墨染拿著藥的手也伸到她面前。
月澤楓趁機坐到床邊,喚了聲。“爸,我是澤楓,你不認識我了嗎?”
月振東受驚的眼神掃了月澤楓一眼,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裡面縮排去,好像這個男人會傷害他似的。
曼迪一手端著水,一手拿著藥,抬腳踢向月澤楓。“你走開!別嚇到他!他現在誰也不認識,不要說你是他兒子,就是他老子來了,也是這樣的結果。”
月澤楓抱著腳跳開了,面對這個暴力狂女人,他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現在只能依靠她來保護爸爸的安全。
安墨染指著月澤楓,“哥們,不會吧?這女人你認識有多久了?怎麼這樣聽話?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你可真是重新整理我的三觀,這還是那個尊貴得如同王子般的月澤楓嗎?”
“吃藥!”她霸道而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響起來。
現在對她來說,將眼前的瘋子治好才是最好的辦法,也只有他才能說出那個害死老闆家人的幕後兇手。
“不吃,不吃!”月振東揮舞著雙手叫起來。
她將手中的藥放下,那隻手騰出來伸向月振東。
想要趁機逃走的月振東被她拉了回來,接著便在月振東身上輕輕地滑過,他便老實下來,然後一動不動地看著曼迪。
那模樣,就像是被她給催眠了,怔怔地看著她。
“我靠,她會妖法嗎?”安墨染和安墨雪見到這女人時一樣的想法。
月振東整個人都像是被她操控了似的,她喝他吃藥,再喝他喝水,一大杯水都喂月振東喝完了。
月澤楓面露喜色,心說,有她在爸爸身邊,爸爸一定會好起來,雖然她動用了武力,卻能成功達成目的也行。
安墨染看了眼臉帶喜色的哥們,不覺趣笑道。“親愛的,你怎麼在這裡偷笑?”
曼迪聽到安墨染在學她先前叫的那聲親愛的,不覺心跳臉熱起來,全身也有些飄飄然。
她心頭猛地一跳,看了看安墨染,又掃了月澤楓一眼,旋即低下頭來,想說話,卻又什麼也沒有說,在他倆問她話時,她才不好意思地點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