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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走了兩步又迴轉身,張嘴剛想說什麼,正好看到琉璃空出一隻手來關門,一眼看到她手背上的傷。
他又折回來,抓著她的手問。“你的手怎麼了?”
美惠的臉都綠了,認為白琉璃是故意要在哥哥面前揭自已的短,所以才會故意讓哥看到她手上的傷。
都這麼長時間,她居然還沒去處理下?
這不明擺著就是想讓哥看到而尋求護短?
真是個心機婊!
琉璃抬起右腳膝蓋將懷裡抱著的紙箱給撐住,輕掃淡寫地對文斯逆說。“沒事,不小心被東西掛傷了皮。”
“你做什麼把自已搞成這樣?”他十分緊張地抓著她的手。“走,去我房間給你處理下。”
說完,也不管她手裡還抱著一箱泡麵,直接拉著她就走。
一邊走還一邊埋怨。“家裡下人那麼多,你為什麼要去瞎折騰?需要做什麼,吩咐一聲就是,要是你覺得家裡下人不夠用,我可以再多請幾個下人回來,用得著你自已動手嗎?”
聽著哥對琉璃的關心和呵護,美惠氣得都想打人了,咬牙切齒都不足以洩憤。
就是因為白琉璃這個女人,哥現在對她越來越不好,有吃的居然不給她,而是給白琉璃。
雖然只是一箱廉價的泡麵,可那是哥買的,在美惠眼裡就突然珍貴起來。
只要是哥給她買的東西,她都視如珍寶。
在文斯逆要關門的時候,美惠一下閃到門口來,用手推著快要關上的門,討好地笑著。“哥,我來替嫂子上藥,你們男人笨手笨腳的,又不知輕重,還是我來比較合適。”
“不用。”文期逆臉上一點笑意都沒有,“我自已的女人,我會呵護好她。”
“哥,你讓我進去吧!”
“你進來幹什麼?”文斯逆盯著她。“我們小兩口剛新婚,你隨時加進來當電燈泡好意思嗎?”
“哥”美惠霎時滿臉羞成一塊大紅布,想要辯解,又覺得沒法張嘴,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門關進來,硬生生將她與他們隔成兩個世界。
美惠氣得跑到園子裡毀壞了不少花花草草,隨後又折了條小樹枝在手裡不停地鞭打著路邊的花草,她多麼希望將這些鞭打抽在白琉璃那個女人身上。
毀一路花草之後,一個人躲在地下室的角落裡暗暗哭泣。
她來文家沒多久就喜歡上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那時候,哥對她這個新來的妹妹也是照顧有加,呵護備至。
突然,有兩個下人走了進來,她們一邊取東西,一邊說。“少爺和少奶奶新婚燕爾,那真是兇猛,折騰得兩個人都不能走路,之前還聽說少爺不想娶少奶奶,見少奶奶這麼漂亮,還是經受不住誘惑。”
“是啊,他們新婚夜的床單,那可真是觸目驚心,扔進垃圾桶的床單我都撿起來看了,想不到,他們會猛成這樣,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會玩!
不像我們那個時候,什麼都不懂,一副大字躺在那裡,任由男人折騰一番,什麼感覺都沒有,聽說,少奶奶叫得可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