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看到她掉什麼東西?”
於友生和譚家鳳都以為眼前這小子,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居然是來找東西的。
倆人下意識對視後,於友生作勢回憶了一下,搖頭說:“沒有吧。你看見了嗎?”
“沒有呀。”譚家鳳也回憶了下當時的場面,不敢太確定的說:“我是…沒看見,沒看見。”
“情況是這樣的。”曲卓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解釋:“丁芳華在公交車站等車的時候,發現她的手錶不見了。”
“啊?手錶丟啦?”譚家鳳驚呼。
“可不是嘛。”曲卓更不好意思了:“現在我物件正陪著她在外面找呢。我尋思,來問問兩位同學,你們在校門口拉扯的時候,有沒有看到……”
“沒有!”譚家鳳反應更快一些,第一時間開口:“我沒看到她掉東西,我也沒拉扯她。我從頭到尾就跟她說了兩句話,碰都沒碰她。”
於友生也醒過神了,趕緊說:“我就是拽了她袖子一下。見她袖子壞了,就趕緊鬆手了。”
“哦~”曲卓點了點頭:“二位同學,我能問一下,你們從校門口回來後,都去過哪裡嗎?”
這回於友生的反應要更快一些,意識到某人問的話完全是包藏禍心,瞪著眼珠子吼:“你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們……”
“回答問題!”韓導員厲聲呵斥。
之前曲卓找到他的時候,話說到很明白,懷疑是於友生拉扯丁芳華時,不小心把錶帶拽開了。
丁芳華當時太生氣了,就沒察覺到。所以,來問問兩位同學,有沒有撿那塊手錶。
雖然用的是“撿”字,但到底是什麼意思。韓導員怎麼可能聽不明白。
這事兒要是落在普通學生頭上,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涉事的兩位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團支書,韓導員立馬就撂臉子了。
要不是曲卓威脅,學校不管就去派出所報案,都不帶搭理他的。
不過,韓導員的態度很快就發生了轉變。
倆人從教工辦公室出來,下樓奔四號教學樓的路上,先是碰到了個教國際法的老教授,又碰上了人事科的科長和教研處的副主任……每一個人都笑眯眯的跟曲卓打招呼。
而且,不是那種流於表面的客套。看錶情聽語氣就知道,是真的很熟。
韓導員有點毛了,不知不覺間就收斂起了臉上冷色和憤憤。
快到四號教學樓的時候,倆人又碰上了閒遛彎的胖老頭兒。
離著還挺遠呢,胖老頭樂呵呵的先開口:“你小子怎麼跑學校來啦?”
“找韓導員幫個小忙。”曲卓樂呵呵的回話。
“嗯~”胖老頭兒鄰家大爺似的點點,慢悠悠的與倆人擦身而過。
“……”韓導員鼻頭都冒汗了。
胖老頭是幹嘛的?
學校的正院長!
雖然眼下溜溜達達的不怎麼管事兒了,但只要一天沒交棒,一天就是學校老大!
韓導員雖然鬧不清曲卓到底什麼來頭,但態度已經完全變了。
攔都攔不住的跑著去了保衛科,喊了幾個校工在四號樓門口跟曲卓匯合,氣勢洶洶的殺到階梯教室。
“韓導員,不要急。只是一個猜測罷了。”曲卓安撫了韓導員,又對於友生說:“於同學,你也不要急。咱們只是核實一下。放心,肯定不會冤枉你。”
見曲卓態度還算不錯。於友生壓下惱火,沒好氣的問:“你說,你想怎麼核實。”
“還是剛才的那個問題,你們兩個在校門口和丁芳華分開後,都去了哪裡?”
“我們直接就來上課了,哪都沒去。”譚家鳳語速非常快的說道。
“對!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