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盪漾在臉上。
魏洛洛的心,一下子就動了。
她相貌可愛身材也不錯,在她們班是出了名的小美女,本以為她這樣的女孩子主動出擊是絕對沒問題的,誰知晉源竟然拒絕了,還讓她練習寫作文。
魏洛洛覺得挺有意思,有一種灰色幽默的感覺,看晉源的眼神也越發深沉。
雖然後來她在叔叔的警告下對晉源暫時收了心,可老天爺還是幫了她一把,竟然讓她和晉源分到了一個班級。這讓本就存著心思的魏洛洛,瞬間就燃起了強烈的繼續追求晉源的衝動。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晉源會告訴自己,他有喜歡的人了。這怎麼可能?晉源是不是在騙她?同學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晉源跟哪個女孩子關係好一些啊?
魏洛洛不甘心,她想,哪怕真的被拒絕,她也要知道晉源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
盛北已經十天沒怎麼跟晉源說過話了,他態度冷淡淡的,哪怕晉源拆開一顆他從小喜歡到大的草莓味兒棒棒糖都不頂用。
這天是軍訓結束第二天,恰逢週六,盛北躺在被窩裡睡懶覺。迷迷糊糊間,他睜開眼仰起上半身去看相鄰的床鋪。
晉源的床鋪空空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放置一邊,衛生間的燈是滅著的,地面上也沒個人影,說明晉源不在宿舍裡。這大清早的,他源哥去哪兒了呀?
胡思亂想間,容厝抱著球推開了宿舍門,原本動作輕輕的,在看見盛北睜眼看向他時,嗓門一下子拔高了:盛北,下週六咱們跟(2)班來場籃球友誼賽,你要參加啊。
盛北聽的有點懵,他就偶爾在軍訓結束後跟容厝一起打打球,怎麼還有比賽了?
被室友一問,容厝憤憤不平的開啟了話匣子。原來他和晏博暢一起打球時,因為場地問題跟晏博暢所在的(2)班較勁,雖然是別的班級但卻是同一宿舍的晏博暢,不僅不幫他,反而帶著他們(2)班要跟容厝所在的(1)班來一場友誼賽。
這容厝能高興?越說越不爽快的容厝,猛的用胳膊肘去碰搭著他肩膀的晏博暢:你說說你?我們這個混合宿舍就你一個(2)班的,你哪兒來的臉要跟我們比賽啊?這不是故意搞寢室分立嗎?
晏博暢後退到椅子上坐下,他翹著二郎腿,外人面前高冷學霸的形象絲毫不見。晏博暢後仰著靠在椅背上,微抬下巴:喊哥哥?喊哥哥了這比賽就不打了。而且那個場地隨便用。
容厝忍不住驚呆了下巴:你自己比我大幾天心裡沒數嗎?天天讓我叫哥哥,害不害羞啊你?
盛北沒再去管地面上兩個人打打鬧鬧的,他麻溜的下床,對比賽不比賽的不感興趣,他更好奇晉源去哪兒了。
晉源就是這時候推開門走進來的,越過打鬧的兩個人的身影,晉源見盛北坐在椅子上支稜著下巴,表情茫然。
他走過去抬手在盛北腦袋上摸摸,把手上的糖糕和草莓小蛋糕放在盛北桌子上。同時放上去的,還有一瓶水蜜桃烏龍茶,擰鬆了瓶蓋的。
盛北的頭頂被晉源大手的溫度覆蓋了一下,混沌的眼神漸漸清明,他拿起桌子上的東西吃起來,香香甜甜脆脆,很好吃。就是他找不到買小蛋糕的地方在哪裡,有些鬱悶。
東西吃完了,盛北拿起飲料喝了一大口,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什麼。他瞪著一臉無辜的晉源,將吃完了的塑膠袋子扔進垃圾桶,喝了一半的水蜜桃烏龍茶重重的擺在晉源桌子上:我才不吃你吃剩下的。
其他三個人:都吃完了,他們都看見了。
晉源低頭輕笑,低低應了一聲嗯。
盛北沒理,悶悶不樂的轉身出了宿舍門。晉源緊跟著追了出去。
容厝看著莫名其妙的兩個人:他倆啥情況?我咋感覺怪怪的?
下巴被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