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點微顫的味道,但盛北這會兒正好奇呢,沒能聽出來耳邊那道聲音的不自在。
一張淡粉色的紙遞到晉源手裡,因為晉源是低著頭在抽屜口看的那封信,盛北看不出來他源哥什麼表情,直到晉源將信又還給他,問:那你去嗎?
盛北搖搖頭:不去啊,都不知道是誰。
盛北沒說的是,就算知道是誰,他也不去。相較於和別人去看電影,他覺得跟他源哥一起看書刷題更有意思。
話音未落,眼跟前突然出現一張近在咫尺的臉,容厝低著頭瞅瞅那信封,雖然是綠色的,可紙張是粉色的呀。
臥槽,盛北,連你也有人唔唔
剩下的話被盛北的手堵住,恰逢上課鈴聲響了,小插曲暫停。
幾個人打打鬧鬧的,誰也沒注意到前排有個女孩子,偷偷的回頭朝他們那邊看了一眼。
信封事件沒給盛北造成任何的困擾,別說是不知道那信封是誰送的了,就算知道是個大美女送的,盛北也是沒任何想法的。畢竟,他都有他源哥了呀。
可晉源就有點兒不太是滋味兒了,特別是他剛剛發現自身身體的大秘密,對盛北的佔有慾,因為這封信達到了史上最高度。
週六一大清早的,盛北穿好鞋子站起來跺跺腳,剛剛抬起腳步,人就被晉源帶進了他懷裡。
去哪兒?晉源伸胳膊攬住盛北的脖子,力氣有點大,惹得盛北驚了一下,轉頭時差點兒碰上晉源的嘴唇。
我去打球啊。盛北揚起手機:容厝給我發資訊,說他在籃球場等著了。
晉源噎了一下:去吧。
哦,好啊。源哥你要吃啥嗎?等回來我給你帶吃的。
不用。晉源鬆開盛北,走到自己桌子旁坐下看書。
盛北哦~了一聲,走出宿舍的時候有點猶豫。最近他源哥因為要學習,已經好幾天都沒跟他打球了,那他是不是也儘量減少打球次數?
至於那封約他週六看電影的信,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星光影院門口,魏洛洛站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她今天穿的衛衣超短裙,配上一雙白色的板鞋,盡顯青春氣息。偏偏,她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盛北的影子都沒看到。
另一邊,盛北在籃球場上運球小跑,一個漂亮的三分球入框,一轉身就看見旁邊圍著的人裡面,有一個晉源。
盛北抱著球小跑著來到晉源跟前,接過他手中的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源哥。你不是在宿舍看書嗎?
餓了,想出去買點兒吃的。晉源回道。視線落在盛北的白色衛衣上,下移到了小肚子的位置,停止,他清清嗓子別開目光,聲音有點兒不太自然的沙啞:你繼續打吧。我去買吃的。
哦,好啊。盛北朝著轉身走去校門口的晉源喊了一嗓子,拍打著球去找容厝。等一場球打完,才想起來好像哪裡不太對他源哥,不是不出來嗎?
想啥呢?
回到宿舍,容厝攬著盛北的肩膀:來,剪刀石頭布,三局兩勝,贏的先洗澡。
好啊。
這是近一個星期,他們倆打球回到宿舍洗澡之前的必備專案。
我贏了,我先洗。容厝揚起下巴衝盛北吹了個口哨,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等晉源回到宿舍的時候,容厝剛剛洗好澡出來,盛北著急忙慌的衝了進去,剛剛脫衣服脫到一半,晉源敲門,一條內褲從縫裡面塞了進來。
謝謝源哥。
盛北接過內褲繼續脫衣服,等洗澡好出來後,就見晉源給他遞過來一杯熱乎乎的奶茶,標籤上面寫著:【三分糖】。
盛北挑挑眉,喝了一口,習慣了微甜的奶茶之後,發現喝起來味道也不錯。
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