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繼文驚訝的瞪大眼,他回頭看向陸丹宸,“陸兄,我們……”
陸丹宸朝掌櫃行了一禮,“既是張老先生的邀約,自無不應的道理。”
“好好好,麻煩二位跟我來,我已備好馬車,送二位前往。”
坐上簡樸的素布馬車,馬繼文湊近低聲說道:“陸兄,你說這張老先生為什麼獨獨邀請我們二人?昨日題字的明明有那麼多人,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實在是在馬季寺那一回夜晚驚魂嚇到了,現在看什麼都不太對勁。
陸丹宸撫摸著青時的貓頭,瞥了眼臉色不對的馬繼文,他淡淡道:“別想太多,順其自然。”
馬繼文欲哭無淚,真實見過非人之物的存在後,誰能保證不多想。
馬車在烏林鎮行使了大概半個時辰,最後停在了一座建在荒郊的宅院之前,紅漆大門上的牌匾寫著“張府”二字。
“嚯,這一瞧就是張泉靈先生的墨跡!”下車的馬繼文望著牌匾驚歎。
掌櫃去到大門前敲起了門,很快一個僕人打扮的小廝開啟了大門。
“小橋,這二位就是先生要見之人。”掌櫃向小廝介紹身後的陸丹宸和馬繼文。
“奧!快快請進!”被稱作小橋的年輕小廝聽聞掌櫃的話趕忙邀請二人進去。
掌櫃沒有跟著進府,送走掌櫃之後,小橋領著陸丹宸和馬繼文來到了一處會客廳。
“二位稍坐片刻,我去通知先生。”小橋給兩人上了茶,恭敬的退出去。
馬繼文有些坐立不安,“陸兄,他們這府上未免也太過空曠了些,還建在如此偏僻之地……”
貓妖7
陸丹宸沒來得及講話,小橋便去而復返,他身後跟著位儒雅的男子,瞧著三四十歲,身穿墨綠竹紋錦袍。
“二位小兄弟,在下張可期。實在抱歉,家父忽有急事,只能讓我先來招待兩位。”儒雅男子進門朝陸丹宸和馬繼文見禮,神色抱歉道。
陸丹宸和馬繼文起身回禮。
“府中簡陋,恐招待不周,我帶二位去看看家父的墨跡如何?”張可期邀請道。
“能得見張泉靈先生真跡,是我們的榮幸。”陸丹宸回道。
張可期帶著他們去到後院,那裡有一處墨池,周圍竹架上懸掛著多幅大字,穿過大字一方書案佇立在池邊,書案右上角從大到小依次擺放著不同的毛筆。
“這處就是家父日常練字之地。”張可期介紹。
“哇!”方才還一臉擔憂有陰謀的馬繼文此刻圍著書案看得目不轉睛,“這色澤,這形狀,這些全都是極品狼毫啊!”
“這些都是家父最珍愛之物。”張可期笑道。
逛完墨池,陸丹宸他們又去了一間墨房,裡面擺放的全是頂級的墨石,還有各種硯臺。
聽張可期介紹,張泉靈每一種墨都會用不同的硯臺去搭配。
一圈逛下來,天色也不早了,陸丹宸和馬繼文提出告辭。
“二位小兄弟請留步。”張可期攔住欲走的二人,“家父走前特意交代要我好好招待二位,他明日一早便會回來,二位若是不嫌棄,可在府中留宿